“裝啞巴?拖下去,殺了。”
祁玦可沒什麼耐心,一句殺了,瞬間嚇得舞姬們面色慘白,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定北王殿下饒命!殿下饒命!是……是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找上奴,說是隻要奴伺候好了定北王殿下,榮華富貴便會享之不盡。”
另外一個舞姬為了保命,還說了一件大事:“奴……奴還瞧見,太子殿下的人,似乎是做了什麼東西,奴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陛下饒命啊!”
話說到這兒,只要是有點兒腦子的人都清楚了,太子想要害祁玦,讓他身敗名裂,結果不知怎麼的,卻把自己給搭了進去,祁玦卻安然無恙。
於是乎,搭了進去的太子和舞姬們翻雲覆雨,被昭帝等人給撞了個正著,皇家的顏面算是被他給丟盡了!
太子面目猙獰,衝上去想要掐死這幾個舞姬。
“一派胡言!竟然敢陷害孤,孤要殺了你們!”
不過太子還沒有機會碰到舞姬,就被飛雲一下掰住手指,往後這麼一擰,整張臉都跟著被摩擦在了地上。
此時此刻的太子,披頭散髮,衣衫不整,而且臉還被按在地上,如同一隻喪家之犬,毫無一國儲君的形象!
而昭帝也被太子這不知悔改的樣子給惹惱了,一腳踹過去,直接把他給踹翻在地,四腳朝天,如同烏龜。
“被當眾指認,還敢說是誣陷你,朕乾脆踹死你算了,全當沒你這麼個丟人的兒子!”
裴皇后撲過去,擋在太子的跟前,哭著說道:“陛下,璽兒是您的親兒子,是您的長子啊,就算是他一時想茬了做錯了事,可父子連著骨血,求您看在臣妾服侍您多年的份兒上,就饒了他這一次吧!”
計劃已經敗露,裴皇后也是個能屈能伸的,知道這個時候只有裝可憐,才能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皇后娘娘說得倒是輕巧,太子今日佈下這個局,可是衝著玦兒去的,玦兒是與他流著相同血脈的兄弟,究竟是有多大仇多大怨,才能讓他佈下這等陰險歹毒的局,想要謀害玦兒?”
說著,莊妃臉上的淚水也啪嗒啪嗒往下掉,愣誰看了,都不由道一聲,當真是好一副美人落淚!
“陛下,倘若這次不是太子自己自作苦吃,那受苦的便就是玦兒了,太子就是衝著讓玦兒身敗名裂去的,如此歹毒的心思,可是半點兒沒有顧念兄弟之情啊,請陛下為玦兒做主!”
莊妃哭的幾近哽咽,心裡卻是在冷笑。
裴皇后不是想打感情牌嗎?說得好像誰不會似的,看誰演得過誰!
昭帝被莊妃哭得軟了心腸,將她扶起來,撫摸著她的後背,柔聲安撫:“愛妃莫哭,此事是小九受了委屈,放心,朕定會給小九一個交代,絕不會叫他白白被人給欺負了去。”
太子聽到這話,氣得都快吐血了,什麼叫祁玦受欺負?明明從頭到尾,受傷的都是他好嗎!
“來人,把太子給朕帶回東宮,禁足其間,沒有朕的旨意,不準踏出東宮半步,也不準任何人探望,斷了東宮的一切供給,跪著抄寫《四書》《五經》百遍,好好的學學什麼是兄友弟恭!”
斷了東宮的一切供給,這就算是變相的軟禁了,裴皇后面色慘白,撲通一下癱坐在了地上。
“父皇,兒臣知道錯了,父皇……不要囚禁兒臣,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