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女人似乎是說了什麼,但太輕,祁玦沒聽清,只能低頭再湊近一些。
灼熱的呼吸,帶著哭過的濃濃鼻腔,鑽進耳朵裡:“糖蒸酥酪,珠珠要吃……”
糖蒸酥酪?那是什麼吃食,怎麼他沒聽過?
“飛雨。”
飛雨還在為自己即將要打四十鞭而愁得掉頭髮,一聽祁玦叫他,立馬覺得自己戴罪立功的機會來了。
趕忙推門,“殿下我在!”
結果一推開門,就瞧見晏明珠幾乎半個人都掛在他家殿下的身上,而殿下竟然沒把人給推開!
這這這……他剛才和流香信誓旦旦的說他家殿下萬年鐵樹不開花,結果流香前腳剛走,殿下就和晏家姑娘摟摟抱抱上了,打臉不要來得太快啊!
祁玦哪裡不曉得飛雨這腦袋瓜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但眼下可沒功夫和他計較,“去問問小廚房,知不知道糖蒸酥酪。”
飛雨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雖不知自家殿下是什麼意思,但還是馬上去小廚房問廚子。
然後很快折回來,“殿下,屬下問過所有廚子,他們都不知道糖蒸酥酪是個什麼東西,殿下可是餓了?屬下讓小廚房做些殿下愛吃的,送過來?”
祁玦思忖了片刻,“那就去拿些蜜餞。”
飛雨趕忙去小廚房要了蜜餞,祁玦在小金碟子裡捻了一顆蜜餞,塞進晏明珠的嘴裡。
晏明珠嚐到了甜味,出於本能地拿舌尖輕輕舔了一下。
祁玦本要收回手,冷不丁指腹被什麼溼潤而又柔軟的東西舔過。
心臟那一瞬間像是被觸了一下,祁玦猛地收回了手,飛雨在旁邊見他神態異常,好奇地問:“殿下,怎麼了?”
祁玦嘴上說著無事,但耳垂卻是悄無聲息地紅了。
幸而房裡燭火併不太亮堂,才沒出賣他此刻有些慌亂的心緒。
好不容易把一碗藥給晏明珠全灌下,但這姑娘仍舊是不肯撒手。
飛雨可是看得膽戰心驚的,要知道,從前曾有個世家貴女,假裝跌倒摔到祁玦的懷裡,直接當場被他卸了手。
“殿下,要不……屬下掰開晏姑娘的手指?”
祁玦低眸看著懷裡的女人,眸中神色不明,“罷了,退下吧。”
飛雲剛從地牢裡審完七星宗的堂主回來,就見飛雨低著頭在嘀嘀咕咕。
“一路嘀咕什麼,撞鬼了?”
飛雨咋咋呼呼,“比見鬼還要不得了的事情呢!”
飛雲懶得理他,略過他打算去向祁玦稟報。
“哎你怎麼走了,都不問我是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嗎?”
憋著天大的秘密不說,可是很難受的呢,總得要找個人分享才是!
“你一天咋咋呼呼的,能有什麼了不得的事,別擋道,我要找殿下彙報事情。”
飛雨趕忙抱住他的胳膊,“不行,你可不能去打攪殿下的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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