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鬆開的那一刻，秦書就將手抽走了，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江賀垂下眼皮，掩飾著眼底的失落：“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了。”
他只顧著開心了，卻沒有考慮到秦書的名聲。
在這種事情裡，捱罵吃虧的永遠都是女生。
秦書深呼吸了一口氣，把情緒壓下去。
她已經很久沒這樣生氣了，之前被一些不認識的人罵她也沒覺得生氣。
不知道為什麼，剛剛就突然來了脾氣。
後來的後來，秦書才知道自己是在生氣江賀跟她搞曖昧。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言歸正傳。
原先的氣氛還挺好的，一轉眼就變得尷尬了起來。
江賀有點跟不上這個變化，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
對不起這三個字太過蒼白了。
秦書也很疑惑，不知道自己應該繼續和江賀去吃飯，還是走人。
兩人在站在車來車往的馬路邊，時不時有冷風吹過。
秦書的手一直揣在兜裡沒拿出來過，卻是冰涼的，就連剛剛被江賀捂熱的手溫度也在慢慢降低。
這種安靜又尷尬的氣氛大概維持了兩三分鐘的樣子，是江賀先開口打破這份安靜的。
“你……”他只說了一個字就沒聲了。
秦書等了兩秒，也見他在開口，便說：“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江賀在心裡想了一會說辭，“你剛剛為什麼生氣？是怕被人誤會，還是……”討厭我碰你。
後半句江賀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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