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江賀才從秦書牽他的手中緩過來。
兩人已經到一樓了，但是校醫室在另一棟教學樓，兩人還得走個兩百米才到。
江賀先是掏出手機偷偷拍了兩張照片，才說：“我沒事，用不著去校醫室的。”
秦書頭也不回一下，腳步還加快了：“都出血了，怎麼可能沒事？”
“……”江賀抬手去摸了摸傷口有點痛，出血也是真的，但只是一點點。
江賀停下腳步，反握住秦書的手，稍微用力一拉，就把她拽了回來。
他微微彎下腰，掀起劉海把傷口大大方方的漏出來給秦書看：“就這點傷真不用去校醫室。”
秦書看了一眼江賀的傷口，隨即垂下眼皮有些愧疚：“對不起啊。”
江賀笑了笑，站直腰抬起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瓜，開口的語調溫柔寵溺：“傻瓜，跟我說什麼對不起。”
“記住了，你秦書這輩子都不需要跟江賀說一句對不起，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會無條件包容你的，知道嗎？”
秦書抬起頭，略微有些錯愕的看著江賀。
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對自己說這番話。
她默了兩秒，說：“做錯了事情就要道歉，這是從小媽媽就告訴我的。”
小姑娘的語氣軟軟的，少了平日裡的驕傲和蠻橫，就像一個做錯了事情在認錯的小孩子。
江賀嗯了一聲：“做錯了事情的確要道歉，但如果那個人是江賀的話，就不用了。”
秦書張了張嘴剛想問為什麼，就聽到江賀說：“因為不管你做了什麼，江賀他都會覺得是對的。”
“在我江賀這裡沒什麼對錯，我就是無條件偏袒你。”
秦書睜著一雙大眼睛，聽得一愣一愣的。
江賀說的每一次字她都認識，可是放在一起她怎麼就有點聽不懂了呢？
不管她做了什麼都是對的？
秦書歪著小腦袋想了想，問了江賀一個要命的問題：“要是我以後出軌什麼的，也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