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賀皺了皺眉頭，反問：“我為什麼要生氣？”
“就，我……”
秦書話都還沒說完，就被江賀給打斷了。
“你以前也沒少打。”
雖然打的不是腦袋，但也是打了。
“額……”秦書有那麼一點小尷尬。
她垂著眼皮，情緒有些複雜。
以前他們是好朋友是情侶關係，她打他，他不會生氣反而還會慣著她。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她和江賀現在的關係，頂多就是認識，他已經沒理由慣著她的小性子了。
江賀還是挺了解秦書的，她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他就能看出她心情好壞。
就好比如現在，小姑娘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他看得出她有點不開心了。
江賀盯著秦書毛茸茸的頭頂看了兩秒，將手搭在上面揉了兩下，說話的語氣極其溫柔：“想什麼呢？”
秦書看了江賀一眼，搖搖頭沒說話。
江賀沒繼續問下去，而是說：“怎麼，打了我一下，連句道歉都沒有的嗎？”
秦書將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拋到一邊去，抬頭對上江賀的視線，剛想說對不起，江賀就又開口了。
“口頭道歉不夠誠意，請我吃頓飯實在點。”
秦書：“……”
秦書默了兩秒，轉身回包廂去，還不忘說一句：“那，走吧。”
江賀站在原地沒有動，他望著秦書的背影，也不知道哪裡戳中了他的笑點，反正他就是忍不住低頭笑了。
秦書走了一段距離才發現江賀沒有跟上，她回頭就看見江賀站在原地不知道傻笑什麼。
她皺了一下眉頭，疑惑的問了句：“江賀，你在那傻笑什麼呢？”
末尾還不忘加一句：“…有病？”
江賀舔了舔唇瓣，沒再繼續笑。
他腿長，沒走幾步就追上秦書了。
他微微側頭看著秦書，一笑道：“嗯，我有病，你有藥嗎？”
秦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