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後,鍾溢找了一塊石頭坐了下來,拿出煙散給郝亮一支,“坐吧,你什麼時候來烹飪學區的,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我上個星期才從繪畫班裡轉過來的。”
“你繪畫班的,好好轉過來幹嘛,那可是藝考班。”鍾溢吸了口煙說道。
“繪畫班太費錢了,我也學不進,就轉到烹飪學區了,以後也可以學門手藝,混口飯吃。”郝亮拿著煙並沒有點著。看著鍾溢說道。
“噢,那行吧,你以後跟我混,怎麼不抽菸。”
“我不吸菸的,我想問你個問題行嗎。”郝亮有些害怕的問道。
“問吧。”
“你認識我嗎,為什麼你會找上我。我也聽他們說過你的事。一個很有錢的大老闆。”
“看你順眼,這個總行了吧。走吧我請你吃飯。”鍾溢扔了香菸頭說道。
“不,不用了,我還想好好學習。”
“學習個屁,你以為你在烹飪班能學到什麼本事,真要學手藝,你到我餐廳學去。上一屆,好多的學長,都在我餐廳上班,一個月100元的實習費。你要不要幹啊。”
“啊,那我以後也只能整這麼一點嗎。”郝亮不敢相信的問道。
“做廚師,你還想發財啊,多學些管理的東西,以後做個廚師長或店長什麼的。這樣才有錢賺。你晚自習的時候來我那,我那有些材料你拿出看看,別整天跟著他們看小說。”
“你怎麼對我這麼好。”郝亮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說了,看你順眼,走吧吃飯去了。”說著鍾溢就帶著郝亮去了學校食堂。
這個學期,食堂的飯菜又漲價了,素菜漲了五毛,葷菜漲了一元。連米飯也漲了一角。學校給出的理由是外面的菜和米漲價了。
學生們反應外面的飯菜為什麼還是原來的價格時,學校也給出瞭解釋,說外面快餐店的飯菜不衛生,吃了容易得病。
但學校外面的快餐店五塊錢的一葷兩素,飯還管飽。好像更吸引在校的學生。導致食堂一段時間都沒有人吃飯。
但學校也有對策,實行了封校門的政策,中午的時候不能出去,又加強了學校圍牆的巡邏。
還在圍牆上裝了攝像頭跟一個個的鐵刺,防止學生翻牆出去吃飯。又處分了幾名翻牆出去的學生,這才把食堂的生意給拉了回來。
可能是鍾溢跟郝亮認識的時機也沒有到,還是歷史的慣性,郝亮對於鍾溢並不感冒,也沒有來找鍾溢拿材料。
鍾溢見郝亮沒有來拿材料,也沒有強迫他去看,一切都讓他順其自然吧。
星期五的下午,鍾溢正在收拾東西,打算回家,許久沒有找鍾溢的羅佳出現在鍾溢教室門口。
“哥,晚上有空嗎。”羅佳走到鍾溢的身邊說道。
“有空啊。走吧!”鍾溢又把書包塞回課桌說道。
說完,鍾溢就帶著羅佳出了教室,到了校外的一家餐廳,要了一個包廂坐了下來。“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找我來。”
“哥,我懷孕了。”羅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是,你怎麼懷孕了,好像我們好久沒有好過了吧。你來找我幹嘛。”
“不是你的,是我男朋友的。”羅佳坦誠的說道。
鍾溢一聽是羅佳男朋友的,大大的舒了一口氣,“既然是你男朋友的,你過來找我幹嘛,你要去找他啊。”
“我跟他說過了。”
“那他怎麼說,你們是退學後,把孩子生下來,還是拿掉啊。”
鍾溢一問完話,羅佳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小聲的哭了起來。“他說讓我把孩子拿掉,他不想這麼早結婚。”
“你哭什麼啊,那就拿掉好了,你們也正是的,怎麼不做好預防措施呢。”
“他說他沒有錢,讓我跟我爸媽去找,我也不想把孩子拿掉。聽說拿過一次後,以後懷孕就很困難了。”
鍾溢看著羅佳越說越傷心,也不知道怎麼勸,拿出香菸給自己點了一根,剛吸兩口,又聽到羅佳說道。
“哥,你能給我一根菸嗎,我也想抽一下。”
鍾溢剛想說你女孩子吸什麼煙,但看到羅佳現在的狀態,就拿了一支給羅佳。也把打火機也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