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溢他們還沒有趕到醫院,白潔的電話打來了,她爸爸送到醫院後,搶救了一下,還是走了。讓鍾溢他們趕緊過來醫院。
等鍾溢他們趕到醫院,白潔強作鎮定的等著鍾溢他們,見鍾溢跟她老公來了。不知道怎麼的趴在鍾溢身上哭了出來。
還好她老公也沒有什麼介意,鍾溢拍了幾下白潔後問道,“白靜呢,她人在哪裡。”
“我妹妹在觀察室裡陪我媽媽,我媽媽聽到我爸爸走了,整個人也昏迷了過去,剛剛醒來。”
“嗯,那你和大哥先去處理你爸爸後事,我去陪一下白靜。”
“老闆,麻煩你了。”
說完白潔和他老公去處理她爸爸後事,鍾溢來到觀察室裡,找到白靜,白靜面無表情坐在凳子上。她媽媽掛著鹽水,也沒有鍾溢第一次見到她那時的神采了。
“老闆,我哥他怎麼樣了。”白靜看到鍾溢過來問道。
這時候白靜的媽媽也睜開眼睛看著鍾溢。在等待著鍾溢回答。
“你哥,沒有事。只是在協助調查,過幾天就能回來了。沒有事的。”鍾溢看著白靜的媽媽神態,不敢講實話,只能撒了謊。
第二天一早,鍾溢到醫院外面買早餐吃了時候,就給馬永東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把自己瞭解到的情況跟他做了一介紹。
“鍾先生,這種情況已經證據確鑿了,就算再厲害的律師也沒有辦法。”
“如果你辯護的話,能做到什麼地步。”鍾溢在電話裡問了一句。
“鍾先生,對不起。我也無能為力,要不你再找找別的律師吧。”
“連死緩也不行嗎。”鍾溢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真的抱歉,鍾先生。要不我現在過來,先去見一下人吧。問一下有什麼需要。”馬永東開口說道。
“那麻煩你了,你到了給我打電話。”
鍾溢買來早餐沒有多久,殯儀館的車也到了,鍾溢花錢請了一個護工,照顧白潔的媽媽。四個人一起送白潔的爸爸火化去了。
按照手續,鍾溢沒有把骨灰拿回來,在殯儀館裡辦了一個寄存手續,打算買好公墓後再安葬。運回老家是不太可能了。
“小潔,你們去幹什麼了啊。”鍾溢他們從殯儀館回來,到了病房,白潔的媽媽問道。
“送我爸去火化場了。媽你好點沒有。”
“你弟弟還沒有出來,你怎麼把你爸給火化了。”
白潔剛要說話,被鍾溢拉了一下,他自己開口說道,“阿姨,那個沒有火化,只是給寄存起來。等白靜的哥哥出來,我們在一起火化去。”
“那就好,還是你做老闆的明事理,老子死了,哪有兒子不在的時候辦事的。對了,你們昨天問了沒有,我兒子什麼時候能出來,我兒媳婦和孫子怎麼不見人影啊。”
“這個他們去外地了,已經在趕回來的路上。”鍾溢胡亂編了一個理由。
白靜的老公也明白鍾溢的意思,點著頭應合著。
正好這時候,馬永東的電話打了過來,鍾溢跟白潔老公說了一聲,帶著白靜趕去了。
“老闆,我哥他到底怎麼回事,你跟我說實話。”上了車後,白靜對著鍾溢問道。
“你哥把那個邵琳琳和張江海,和你侄子加張江海的兒子四個人都殺了。你哥也認罪了。具體什麼情況我還不知道。”
“那我哥不是要償命嗎,我媽知道了,那不是我媽也沒有辦法活了。”
“先瞞著你媽,現在馬律師過來了,我們先帶他去看一下你哥,先弄明白怎麼回事。”
到了中午,馬永東從派出所出來,來到鍾溢跟白靜身前,對著鍾溢搖了搖頭。
“鍾先生,這件事我是真的無能為力,他千不該萬不該把兩個孩子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