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支支吾吾的開口，“醫生，是這樣的，我之前配的藥不知道怎麼用。”
“什麼藥?”
白歡看向她，“我再重新和你說一遍用量。”
“哎呀…”
女人突然一拍大腿，面露難色，“我藥…沒帶。”
“醫生，你看你能不能和我…回家一趟？”
“我家離…這不遠。”
這下，白歡倒有點疑惑，不過也沒多想。
看了眼時間，大家也都忙得差不多了。
“醫生，如果你…有事的話就算了，我下次把藥…拿過來。”
“我和你去一趟。”
白歡當機立斷，“你在前面帶路。”
女人在前面帶路，只是眼神略有些閃躲，腳步慌張。
她的家離收護所不遠。
一走進去，撲面而來一股餿飯味。
“你們家…”
白歡環顧了下四周，傢俱都是陳舊的，牆面上還有各種汙跡，看上去條件並不好。
“醫生，讓你看笑話了。”女人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你把藥拿過來給我看一下。”
女人從抽屜裡拿出藥遞了過去。
“這個藥一日三次，每次吃四顆，還有這個一天吃一袋就行…”
“知道了，謝謝醫生。”
白歡起身，猶豫了一下問出口，“你丈夫對你…不好嗎？”
女人怔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他喜歡喝酒，一喝酒就…打人…”
“你可以去告他的，家暴犯法的。”
“算了，反正這麼多年都…過去了。”
女人起身倒了杯水，“醫生，你口渴了吧？喝點水。”
白歡正好覺得有點渴，就端起來喝了一口。
“家暴在法律上是可以立案的，所以你不要怕，可以告他的…”
白歡說著說著突然感覺一陣眩暈襲來，只好手肘支撐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