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痛，林焱是清楚的。
就連精神，也不一定能夠保持清醒。
唰！
姜文再度回到東極鐘的保護下，可是卻已經氣喘吁吁，氣息也比一開始虛弱了不少。
他心驚肉跳，如果不是自己的肉身，幾乎是姜家最強大的存在，在暴露在空間風暴的一瞬間，就直接兵解掉，連渣渣都不剩下。
望著出口距離自己越來越遠，姜文心中開始膽寒起來。
“看你的駕駛，應該是不會放我回去的吧？”
姜文自嘲道，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或許……
並不需要三十年。
“你有想過讓我回去嗎？”
林焱說話，聲音洪亮低沉，充滿磁性。
“你是龍族嗎？”
姜文釋然，不管自己的生死，卻要問林焱。
“你覺得呢？”
“你們為什麼消失了？
為什麼又忽然出現？”
“你覺得呢？”
不是林焱不想說，但他也不知道。
姜文搖搖頭，看著裂縫之外。
這一次，他應該是難逃一死了，只是萬萬沒想到，沒有死在戰場，卻死在了一個元神境的小鬼手中。
但也不算虧，那可是龍啊。
林焱再次出手，拍飛了姜文，姜文也打算掙扎一下，渾身的肌肉充滿血管，一股滾燙的熱浪，從他的身上冒出。
“呀啊！”
他大喝一聲，碩大的拳頭迎了上去。
可是林焱從一開始，就沒有和姜文交手的意思，他要做的，僅僅只是把東極鍾拍飛，隨後讓空間風暴不斷攻擊對方。
幾次這般的操作下來，姜文已經遍體鱗傷，雖然不至於奄奄一息，但是到了以林焱自身的實力，也可以輕鬆擊殺的程度。
他在猶豫，究竟要不要殺？
如果不是武神和姜小貝的這一層關係，他是絕對要殺的。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整個裂縫，包括裂縫之外，傳來一道悠長空靈的聲音。
“小友還請住手吧，算是給我這個老不死的一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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