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身影在那一邊按著劍柄,小腦袋砸在劍身上咣咣作響,很是憤憤然,其就像一隻害怕極了小傢伙。
夏千雪站在角落一邊,來回走動身影,這不悅也只有福遛知道,小傢伙握緊小拳頭,不斷低聲嘶吼,聲音中充滿了超強殺意與玩意,簡直有種必須大卸八塊既視感!
“唉,姐姐我呀,可受不了……”
泰珠再次盯了一眼,遠處來回晃盪,焦躁不安身影,回頭一望間眼神中帶上了一抹絕決,此刻她……已經有了決定。
立刻回頭笑著看著他們,那所謂邀請與分配,一抬手直接甩過被好朋友所拉住的手。
“以前都可以。但現在,我是姐姐,還有一個妹妹等著我照顧。”
說著,轉身向著夏千雪那走去。
“等等!”
耳邊一道強硬話語,刺耳聲音,很是厭煩。
“不是早就已經分配好,少你一個人會很難辦。泰家長女,我父親不是說,你們泰家人,隨意怎樣都好!”
隨風揚起長髮,凝視眼前那位公子哥,他臉上寫滿傲慢,逼人眼神直衝泰珠。擺手間身旁那幾人,也跟著起鬨了起來。
他乃柳青宗任職職業修士——天城道運府左使之子。其父居主輔次官,為從二品大員,加之柳青宗內各府均虛設長老,便已是掌握大道、空舟等宗內運輸大小事之人。
此刻,一個更大砝碼砸在了天平另一邊,被喝止住步伐,雖然這位也是一個在城中庸碌無能之輩。但是這些年時常疏於往來,隨著那職業修士在宗門中一次次突破職位上限,父親一直在努力維繫著。而其父也算是在柳青宗內,非常強力親和宗親一脈代表。
他立刻反手一抓,往上一抬,手臂被硬拽而住,霎那變化刻落入眾人視線之中。泰珠猛地回頭一望,立馬黯淡下臉色,眼神裡飄過了些許狠厲。
“怎麼?瘦骨嶙峋的,還想要試試?”
但是那天平晃盪了一下,父親對於這些人也不過保持在一個左右剛剛好狀態而已。像現在這種情況,最佳手段是抽身而去,一時兜轉眼神,即刻暗了下來。
“同門之情是一碼,但拉攏泰家這種事情,你父親頂不住吧。”
泰珠帶著一些冷言冷語,完全沒有給他賞臉意思。
“你!”
呼喊出聲音,氣成豬肝色那位,有些氣急敗壞,大聲嘶吼詛咒著。
“就這麼,一個低賤東西!”
顯然是被泰珠這樣拂了他顏面,頗為不滿。他們宗親這一脈,雖然這些年遭遇到了職業修士連番轟炸,所轄之地也節節敗退上了不少。但起碼也是柳青宗室旁親,還有諸多長老豪門大師倚靠。
這道運總府中,有多少彎彎繞繞之事,以他這個身份,可是絕不能忍受這樣事情。所以其挺直腰板,手上力氣更加深了幾分,示意著自己那一幫傢伙們,趕緊靠近上來。
「我妹妹,可是獨一無二的。作為姐姐可不怕這樣事情,無外乎這城裡小羔羊而已。現在最重要是妹妹,最可愛小傢伙,她可是有些不高興了。」
想著,餘光瞟著不遠處,又一次頓住腳步,使勁搓著手,似乎在嘀咕著什麼。
夏千雪此時此刻就像一個小小高壓鍋,這回已經是用小腦袋砸著劍身,使勁地想要讓前輩他也同意砍光光這事。
水晶球是很好看,但是這裡面出現了一些雜質的話,唔,要毀滅,要揚了它呀……
轉回思緒,少女嘀嘀咕咕不停。
“前輩,他好煩……好煩……煩……”
“呃……千雪,規則,忍住!不許……”
遠處飄蕩而來聲音,是長子嘻嘻哈哈聲音,那笑聲肆意迴盪在四周。許多笑聲與其共舞,作為宗主,作為柳青宗註定唯一繼承人,下一代之中無不晉升榮耀之人。
許多修士紛紛想要加入他隊伍。氣成豬肝色一群青年,沒想到自己手足情深之人,竟背棄了他們小團體。
惹得那一群職業修士也是劍拔弩張直接和其對喊了起來。肆意拉拉扯扯著,在這種事情上,氣勢可不能輸。
“誰要是接受了那大肥腸子、沒腦子人引誘,那誰就是第一個軟腳蟹。”
升級衝突,互喊話語,更加吵鬧不堪。都已經算是這座學院,年年都有保留曲目。只不過今年這一年,有長子入學,更加激化上不少。
被攥住胳膊,在現在這個方向上她打量著四周,身為直衛長女,被道運尚書長子硬拉住邀請,顯然不能像剛剛對付自己好兄弟們那樣,甩一下手就能解決。
這該如何是好呢?泰珠頗為難辦,似乎已看出了小千雪反應,並不打算與眼前之人胡攪蠻纏下去。當即暗起靈力,就想給他來一個狗吃屎,自己再順勢一蹩腳,就可以將這麻煩之人巧妙脫離。
如果在這樣警告下,他都不識時務的話,但也只能那他們都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小怪物怒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