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自言自語的時候,訣邪走了進來,“父皇,剛才是夏姑娘來過嗎?”
“是,她過來道謝。”
看不出那丫頭還挺懂禮的嗎。
“你來幹嘛?”訣眀皇看了他一眼,端起茶水輕珉了口。那樣子與剛才同夏玖講話時,簡直判若兩人。
“咳咳……這不閒得無聊,想陪您說說話嗎。”訣邪輕咳了二聲,隨即嘿嘿一笑。
訣眀皇瞪了他一眼,這才開口,“我看你也是閒的,有事就說,沒事就滾。”
訣邪聽到這話,不由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早已習慣訣眀皇對自己那粗魯的說話方式,所以他很快的也便恢復了正常。
“兒臣想多在鳳臨留些時日。”
“小玖丫頭已經嫁人了。”
“可他是個太監!”
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子,父子倆不用過多解釋便知道對方的心思和話裡的意思。
對話也便絲毫沒有避諱,似乎這種說話方式早已成了他們的相處模式。
“你想留在這裡也不是不可以。”訣眀皇思考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
“什麼條件!”
“半年為限,讓她心甘情願的跟你回訣眀做你的太子妃,做不到就必須放手,以後像兄長一樣的保護她。”
訣眀皇神情嚴肅,這還是第一次訣邪私底下見到如此的他,一時之間愣住了,不過也只是一瞬,便又恢復了正常。
“父皇可是認識她。”訣邪一臉審視的看著訣眀皇,似乎想要從他的神情中看到什麼。
“你只需知道,你二人要不做夫妻,要不做兄妹。其餘的不需要管。”
“兒臣記住了。”
這邊二人把夏玖的歸屬安排的明明白白,而夏玖卻一概不知。
她回到房間時,百里顧言已經回來了。
他正坐在桌前,輕品著茶水,看到夏玖回來,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可見到訣眀皇了?”
“你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找人跟蹤我!”夏玖手指著他,一臉憤恨。
百里顧言輕佻了眉頭,一臉鄙視的看著她,“用腦子能做到的事情,不需要用體力。”
“你……”夏玖反映了一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更加憤慨。
有腦子了不起啊,這都能猜到她去幹嗎了。
“腦子厲害,就是身子不行。”
“你說什麼……”百里顧言一字一頓的說到,讓自言自語的夏玖瞬間一哆嗦。
不由感到後悔,怎麼一遇到百里顧言,自己嘴就這麼沒個把門的啊,雖然小白臉最近對自己好了不少,不會動不動就對她喊打喊殺的,但終究他還是他,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啊……
“嘿嘿,我說你腦子厲害,就是我沒有。”
夏玖杏眼微彎,嘴角上揚,露出一口潔白小巧的牙齒,就像一隻小狐狸般,討好獻媚
百里顧言仍然一臉嚴肅,只是在夏玖看不到的地方,眼中還是劃過一絲笑意。
“訣眀皇明日啟程,可有想好謝禮來送行?”
“沒有,本來是想還金牌的,但是他沒收。”夏玖一臉愁容,在思考著送什麼好。
不說他送來自己金牌,就說如今他可是她的義父,作為女兒,也要有點像樣的禮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