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玖站起身來,目光直視著他。
要說這些假文人思想古板,守舊,瞧不起太監,認為太監身體不健全,便是愧對祖宗顏面,她到可以理解。
只是這新進榜眼,距離上次科考,已有半年之久,想必早已接受了朝廷上的事情,怎還會如此對太監有日次深的看法呢?
除非他針對的本來就是百里顧言,或者說針對的是她。
“我認為真正的文人,便不會在乎身份,地位。至於風骨,應該是用自己的學識來定義,我不是僅憑一句話,你就有風骨了。”
夏玖站在一群中,聲音淡然,不卑不亢。
要不是因為前生上學的時候經常在講臺上演講,她估計現在早已經站不起身了。
“你不是榜眼嗎?那我們今天就用文人的方式解決,這段時間我夫君倒是教了我些知識,鬥文怎麼樣?”
她本來不想理會他們的,但是羞辱小白臉可以,但是現在他們在外人面前可是一體的。
今日若不找回面子,以後她還怎麼快樂玩耍了。
更何況,如今幻青還在她旁邊呢。
如今她這麼維護小白臉,回去後,幻青一稟報,那自己以後的日子豈不是會更好。
想想都美。
“這個姑娘怎麼如此愚鈍,竟要同榜眼比文。”
“新進榜眼可是至今為止學分離狀元郎最近之人了,這姑娘怕是太自大了。”
“能一賭榜眼的文采,也算她做了件好事。”
眾人一場議論,讓陳月白,臉色好了許多,“好,那姑娘要比什麼。”
“到了你們的地派,當然要聽你們的,免得說我不尊重你。”
夏玖說的隨意,在眾人眼中顯得分外高傲自大。
“還是聽姑娘的吧。”
陳月白,沉了沉臉,說到。
“你確定,不管我出什麼題,有什麼要求你都不會反對?”
“只要不是違背道義跟底線的,月白自當答應。”
“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就喜歡你們這種要面子的,我雖然不是文人,但在現代長大,最不缺的就是好詩。
“那我們就比參物作詩如何。”
“姑娘可要想好了。這作詩可是鬥文中最難的,不如改成對對子,猜字謎如何。”
陳月白開口,他可不是為了她著想,而是同她比詩,贏了也不光彩。
這樣一說,決定權再丟向她。那就是她自己找死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