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仙友不可思議地看了我兩眼,道:“他就是書院遠近聞名的沐師父,聽聞他近幾日才執行完任務回書院授課。”
“執行任務?他一個堂堂地授課老師,有什麼任務可執行的?”我匪夷所思地問道。
女仙友側到我的耳旁,小聲道:“聽聞他可能是下任天帝的候選人,所以帝尊經常派任務給他去歷練。”
我驚呆了一陣,道:“這種事情我怎麼都沒聽說過?”
女仙友白了我一眼,道:“這是天界秘聞,你怎麼可能知道。”
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即便他是下一任天帝,離上任還有幾萬年,為何大家對他這般痴戀?”
照他們這樣的邏輯,誰的權利大就喜歡誰,追現任的酬信不是更好。
下任天帝是誰都不一定,難道是他們嫌棄酬信太老了不成?
“沐師傅俊美帥氣,風度翩翩,關鍵還特別質樸,光看上一眼就可以相思半年。
更何況,有機會在書院與他碰面。”
女仙友越說越激動,彷彿像在品嚐一道難得的佳餚,嘴角還不遺餘力地流出一灘水來。
看到這激心動魄的單相思,我忍不住吞了一口苦水。
追美這事其實我也幹過,奈何追來追去最後竟變成了種豆。
我正尋思著要不要晚上留兩封情書,以緩解我這幾十萬年的心傷。
突然肩膀被一道重力擊中,痛得我心裡直癢癢。
“你就是書院新來的那位女仙娥?”
順著這個聲音,我抬頭望到了一個清麗脫俗的綠衣女子,背後漸漸圍來一群女仙。
我拿掉她放在肩部那雙毫無善意的玉手,道:“是我,有什麼事嗎?”
“你叫什麼名字?”綠衣盛氣凌人地問道。
我沉默了片刻,淡淡地開口道:“白洛。”
原本不想搭理這些恃強凌弱的女仙,奈何數千年前不知怎的,就把自己所有的靈力都糟踐了。
本身修為就不高,失去靈力後只能活生生地成了別人輕易宰割的羔羊。
不知道酬信抽哪門子的風,自甦醒後,雲梳宮不讓我回,後面連名字也不讓我叫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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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我記住你了。”綠衣從袖口中掏出一封書信。
“你想辦法把這封信送到沐師傅的房中,若是被我知曉你沒有做到,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顫顫驚驚地接過書信,見綠衣帶著一幫人走後,欲準備往書院行去。
數十名女仙娥突然擋住了去路,紛紛眉飛眼笑地望著我道:“白洛,幫我們也送一份吧?”
望著一個個期待的眼神,我想,反正送一封也是送,送幾十封也是送,我沒做多想就爽快地答應了。
夜幕降臨,我揹著一包書信偷偷摸摸地穿到了傳說中沐師傅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