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第三天11點。
一壺搖不響,半壺響叮噹,叫的螞蚱不背肉,這些道理人人都懂可是又有誰能夠真正做到呢?
反而成為當下人們放不下的執念,人人爭先恐後的急於表現自己以達到脫穎而出的目的,爭取在激烈的社會競爭中佔據有利地位,先出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成為快餐文化流行的當下時代主題。
殊不知這樣的急於求成在心境上已經淪為二流角色,因為金子從來不擔心黑暗的降臨會使自己被徹底埋沒。
更不會早早的刻意表現自我,那是一種自信,不屑盲目從眾的自信,它們韜光養晦,積蓄力量,厚積薄發,等待一個契機一鳴驚人,那一刻便是永恆。
即便身軀不過米粒,可是它發出的光芒足以和日月爭輝,那一瞬,它們是這天地的唯一。
但金子只有那麼多,可笑的是它們都成了圈錢至寶,一個個被圈養,被收藏。所以現在的金子早已經失去了它本來的意義。
“囚輝你是在說我嗎?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啊!”
李歪松厚顏無恥的問。
“滾!我是說給他們聽的。”
“要不是遇上村主任這事,我還不真不敢相信你的臉皮厚到這個地步,要不是你今天心情不好,我就不會發現你會抽菸,歪松你可以啊!”
“有什麼優點,何必弄得世人皆知呢!”
李歪松露出苦笑。
“不過你不說還好,你說這事我就來氣,現在村裡人看我,就像看殺人犯一樣,對我指指點點的!”
李歪松憤憤不平的繼續說:
“我可以允許別人瞧不起我,說我沒出息也好,說我不上進、邋遢也罷。”
“他們眼裡的我好也罷壞也好,不能當飯吃!我李正松就算是要飯,也絕不會乞討到他們家門口,就算是撒尿,也不會對著他們房屋的方向。”
“以前我從不在乎他們對我的看法,甚至被當成笑話看也無所謂!”
“可如果把我當成害命傷人的罪犯看待,這是無論如何也忍受不了的。”
“這兩天不是心裡比較煩嗎,所以早早的我就起來,也沒啥心思去看山上的蜂巢。沒目的瞎轉悠唄,你猜我遇到什麼!”
什麼?
吳囚輝問。
“先是聽見小孩早上起來鬧床的哭聲,後來聽到那大人把我的名字抬出來,說要是再哭再鬧,李歪松就來殺人啦!”
“那小孩聽到我的名字,像聽到鬼一樣,而且還不止這一家人這樣做。”
“我走到哪,哪裡就在上演哭戲,我像一個烏鴉嗎?”
李歪松越說越氣憤。
“而且聲音大的沒邊沒際,有的孩子聽了我名字哭的更大聲,大多數則是哭聲戛然而止。”
“拿我名字嚇唬小孩,我大人大量也就不跟他們計較了,可是那些老不死的,黃土都埋到頸部了,什麼玩意兒沒有見過,”
“見到我以後,他奶奶的,一個二個比見到黑白無常還怕,扭頭就跑,我像是去索他們老命的髒東西嗎?”
李歪松大聲對吳囚輝講,最後幾句話,幾乎是用吼出來的。
這不,李歪松剛說到這裡,道路兩邊的人一個個走了出來,看到他們兩,小孩忙走到大人的身後躲著,老人則把頭探出門來,身體在門後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