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沒告訴警官,華哥他,他!他負責看守這個材料庫!”
少婦說到這裡聲音小了下去!
沈民興皺了皺眉,剛要繼續追問就被一輛救護車的聲音給打斷了。
迎面而來的是一輛白色普吉救護車,三個白衣人走了出來,為首一人提著加大版的急救箱,後面兩人抬著擔架,
為首那人走到沈民興旁,兩人互相點了一下頭,不一會的功夫,屍體就被搬到車上。
半小時很快過去,眾人卻像等了半年那麼久。
沈民興悄悄在法醫耳邊低嘀咕了幾句,後者皺著眉頭,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最終還是點頭妥協,兩人似乎達成一致共識。
“怎麼樣?蔣法醫。”
沈民興開口。
“初步判斷,殺人現場是小屋到死者屍體的這個空間。死者身上一共七道傷口,死亡時間是大約是22:00到23:00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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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內窄外寬,而且一邊深一邊淺,淺的一邊傷口呈弧形!”
蔣法醫拿著照片講解。
眾人心想:“他們為何當著這麼多人公佈案子的詳細情況?這其中有什麼陰謀不成?”
這時沈民興大聲接過法醫的話說:
“是鐮刀?”
“對!不錯。”
“應該是農民常用來收割桔杆用的錳鋼類鐮刀,甚至質量更好,可以肯定,絕對不是那種園藝修剪用的小型鐮刀!”
兩人一唱一和,聽到這,吳囚輝斜眼看了一眼李歪松,
眾人也看了過來,但眼光卻是詫異、懷疑以及鄙夷!
李歪松明顯退了一步,胸膛不停的起伏。
“歪松,鎮定點,不妨繼續聽聽,”
吳囚輝安慰著。
只聽蔣法醫繼續開口說:“最致命傷口只有一道,應該是兇手下手的第一刀,被子角上還有一個破口,床鋪、枕頭大量血跡也很好解釋這一點!”
邊說邊用手指著照片。
“鐮刀砍在右頸部,也就是脖子右側,傷口深度足足有七到八厘米,割破了劉本華的氣管和內外頸脈,導致他窒息而亡,”
“就單論這頸部刀傷,從受傷到死亡,無論多麼強壯的人,在沒有實施救援的情況下,時間絕不會超過三分鐘。”
“而其他六道傷口都在腰部,雖說單獨的一刀不足以致命,可是整整的六刀那就另當別論。”
“換言之,這六刀加起來,足以在短時間使死者斃命!”
“我想問一下,既然死者的內外頸脈都被割破了,是否會造成大量的鮮血噴灑?”
“沈隊長問的好,顯而易見,從床單被罩上就可以看出來,所以兇手身上無法避免的殘留有死者的鮮血!”
“行,這是一個重要的資訊,我們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最令人感到震驚的是,腰部六個傷口的深度不亞於頸部傷口深度,而且傷口比較凌亂,刀口寬度更大,顯然是兇手故意用插入死者體內的兇器絞了一下再拔出來造成的!”
“可能有人就要問了,受到這樣非人的折磨,死者肯定會大叫,那樣豈不是更容易引起人們的注意,”
“兇手應該不敢這樣做才對!可是各位別忘了,死者的氣管和勁脈血管都被割破了,即使他想叫,那也是啞巴吃黃連,說不出的苦!”
“腰部傷口深度最低的都有五厘米,相當於正常鐮刀的一半都插進了死者身體內!整整六刀,刀刀見骨,刀刀扭絞,這得多大的仇恨?”
蔣法醫說完,吳囚輝打量周圍一切!
眾人驚歎一口氣,感覺背部瑟瑟發涼,這感覺,完全不亞於小時候纏著老人們說鬼故事的感覺!又愛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