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完吳囚輝的話,愈發的安靜了下來。
譚本琴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沈民興看不出深淺,眼睛瞪著隔壁的房間,若有所思的模樣,
其餘幾個警察則是直鼓鼓的盯著我,眼神似乎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半響過後,吳囚輝明白了過來,那陌生而熟悉的感覺,不正是看傻逼的眼神嗎!
沈民興這時突然開口:
“譚小姐,我想我們耽擱的時間夠多了,既然真相已經大白,你也承認了自己的罪行,我們也再沒什麼疑問,就勞煩你和我們走一遭吧!”
譚本琴沉吟了一會,隨即開口:
“行!沒問題,我先上個廁所,之後再和你們一起走,沈大隊長不會介意這麼一會兒吧!”
也不等後者答應,她便走到吳囚輝的跟前,看了他一眼,然後把背對著他。
幹嘛!
他一時有點懵逼的問道。
“正需要你時你像個蠢豬,不要之時你又猴急,你就不能折中,做個雞狗嗎?”
“什麼小雞小狗!不是鴨嗎?”
“把十二生肖背熟吧!豬頭,給我拉上,你想我衣不蔽體的出去被凍死?”
“額!早說嘛!”
嘩啦啦一下,他雙手顫抖,合上譚本琴連衣裙的拉鍊。
看到她後背那傷痕累累的面板,他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吳囚自認不是一個膽小之人,可是終究還是忍不住骨軟筋麻,差點就一個跟斗跌倒在地,這大概就是佛家所謂的紅粉骷髏吧?
“行,弟弟,我走了,說完她扭頭,看了我一眼,便徑直開門走了出去”。
望著她的背影,吳,莫名的心跳,並不是被她的媚眼迷惑,是來自於內心深處的不安,說不上來的奇怪直覺。
他回頭看了一遍眾人,他們各自做著自己的事,全然沒事人的樣子。
難道是自己多想了?
他走了過去,
“哎!沈隊長,你放心譚本琴就這麼出去?不去看看!不怕她走了?”
沈民興呃了一聲,“呃”!像是正在發呆的樣子,吳囚輝看了看他盯著的方向。
“那不是洗手間嗎?沈隊長你是不是尿急了,那就去啊!”
說完他恍然大悟,啊的叫了一聲,沈民興同樣如此。
不好,
他連忙走了出去,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他看了一眼樓下,沒發現什麼,她不會是要……
一念至此,他便匆匆向樓頂跑去。
不!他大聲喊道,聲音因為激動有些顫抖,雙腳不聽使喚,來回顫抖。
譚本琴此時正攀上樓梯口小屋頂上,分明是要跳樓的打算,目前已經是二樓樓頂,離地面大概八米,譚本琴所在的樓梯口屋頂,則足有十二三米,這要是跳下去,不被摔死也會癱瘓。
譚小姐,你下來好嗎?不要想不開,有什麼事不能好好商量嗎?非得走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