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小姐,你這樣做,我很為難唉!”
逼了半天,居然擠出了這麼一句話,操蛋。
吳囚輝在心裡瞧不起自己。
哈哈!哈哈。
果然,譚本琴聽完後忍不住笑了,她說:
“小弟弟,你不用為難,因為姐姐我可沒有難為你!你要是覺得吃虧了,可以回家去告訴你媽媽啊!”
她笑的很淫蕩,說的也很露骨,穿的更危險,而他卻覺得臉紅。
之前來的時候,吳囚輝還設想這個女人在他帥呆了的外表下痴迷,陶醉,崇拜,進而淪陷,最後徹底成為一個花痴,任何擺佈。
可如今,結局大反轉,他被她逼得節節敗退,弄到臉紅心跳,這現實也未免太殘酷了些吧!
“我他媽的還是主角嗎?”
譚本琴笑著看向他,那是一種鄙視,更是諷刺,彷彿在嘲笑他的無能。
吳囚輝感到自己遭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他在心裡暗暗發誓,要是自己以後當了導演,做了作家,絕對不會這麼設計!什麼玩意?不知道觀眾想要什麼嗎!活該撲街。
於是吳囚輝把心一橫,豁出去誰怕誰?
反正又不是他吃虧,一個女人都敢來調戲自己了,這世道的男人還他媽的是純爺們嗎?怪不得那麼多娘炮受歡迎,原來是這樣角色互換的!
什麼叫男人,從字面意思看,男者,田下有力也;
但有更深層次的寓意,第一個,自食其力,有田有地,此為男人。
第二層,在自食其力的基礎上,精耕田、勤犁地,哪怕精盡力疲,也要把地給耕肥;
哪怕兩腿發軟,也別讓田荒蕪;
哪怕自己吃再多苦,受再多累,也要把家給頂起來,也要讓自己女人過得舒服,這便是真男人。
“如果自己連眼前這個女人這關都過不了,又拿什麼去面對接下來面對的難題,又憑什麼去給歪松申冤。”
吳囚輝心想。
此刻他再看向眼前的女人,一切變了,她和他沒那麼多磕磕盼盼,也沒有了敵對關係,在他眼裡,她就是一個女人,一個正常男人眼裡的美麗女人。
想到這裡,吳囚輝笑了。
很輕鬆,很自在,很隨意,也很原始。
首先他一個男人,其次他才是吳囚輝,如果一邊壓制住自己的慾望,並試圖和一個不知深淺的女人交鋒。
有勝算的可能嗎?呵呵!
“如果認為可以的朋友,那不妨把自己割傷,然後跳進一個關著七頭餓狼的籠子裡,你去和狼講講道理看,你說,狼兄啊!這不是我的血,這是染料,不信你來聞聞。”
“這時候狼兄會把你所謂的“想要吻吻你敢不敢”變成你猜我敢不敢,最後你吐著血唱出人生最後的輓歌“涼涼”。”
“譚姐姐,其實我剛剛是故意裝的,我害羞的樣子是不是挺像小女孩,很像吧!要不要獎勵我?”
“我呢!這次來,其實是來看望姐姐你過得好不好,需不需要人陪伴,畢竟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間,不容易,尤其是像姐姐你這麼漂亮的大美女”。
吳囚輝邊說,邊靠近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披頭散髮,笑意還未完全退卻,身穿絨毛睡衣的譚本琴。
可能是有點難以置信他的變化,讓她有些不知所措,或許是感受到他的變化,抑或是冷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
譚本琴一改秉性,收回了剛才放蕩的嫵媚模樣,並用手把裸露在外的胸部和脖子交界處捂得嚴嚴實實的。
她不這樣還好,越這樣反而激起了吳囚輝的挑逗慾望和大男子主義,她在他眼裡此刻像穿上衣服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