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話多,就你知道的多!昨晚要不是你多嘴,我能一炮三響?害得我一把牌輸掉五百多!”
自己技術差還怪我……
顧不得聽這些夫妻之間的閒言碎語,他以最快的速度前行著。
他有種錯覺,彷彿我目前的速度已經超過了聲速。
不然聲音怎麼會越來越小,最後直至消失。
歪松,歪松,他敲打著門叫喚,沒人應答,不會大中午的還在睡覺吧!
用力推了一下門,果然,推不開,他心裡有些失落,扭頭準備離開,
下意識的回頭瞥了一下門前的磚縫,磚縫被一塊黑布給堵著,他記得以前李歪松有放鑰匙在這裡的習慣。
甚至還會把鑰匙塞進地上的某隻破鞋裡。
為此他還說過他幾句呢!因為李歪鬆放的鑰匙,一般都是吳囚輝家的伙房鑰匙。
果然,鞋裡面沒有鑰匙,可他卻毫不擔心,胸有成竹,他把手伸像黑布,隨著他的拉扯。
鐺的一聲掉在地上,赫然是一把獨鑰匙,順手把門開啟以後,他心裡突然迸發出一個奇怪的念頭,難不成那把鐮刀,就是這麼被別人悄悄地放入自己家裡的?
……
吳囚輝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屋子裡果然空無一人,
歪松!歪松!去哪了呢?
“連火都給弄熄滅了,這歪松也是越來越懶了,”
想要弄飯吃就得生火,打量一下窗臺上沒發現打火機,桌子上除了一盆滿滿的水盛放在桌子邊緣,空無一物。
邊找邊推門進了側屋。希望裡面會有打火機,不然又得吃泡麵了。
他一下子呆住了,
原來人在極度悲傷時,是叫不出聲來的,最起碼他目前就是這樣的。
可是卻控制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
他身體一直往後退,
唰,接著是砰……砰,
砰砰砰……
一股寒意攀上他的手和腰部,跟著逐漸的蔓延至臀部,最後擴充套件到大半條褲子和鞋上,而且完全沒有停止的跡象。
寒意使他漸漸地冷靜下來,從褲兜裡掏出手機,還好溼的是另一邊,手機沒有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