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才那樣的場景,她除了一開始有些意外,心裡倒是分外的平靜,沒有半分不適應。
帝珞寒隔著斗笠的面紗捏了下她的臉頰:“實力為尊,不過常態。”
殷染月聳了聳肩膀,往院子裡面走:“我知道,就是不知道當初他們做了什麼,那閆錚嚇成這樣?”
男人輕笑:“多年前的事情了,你想聽嗎?”
殷染月輕輕點頭:“想。”
反正在煉器完成之前的這些天裡,她不能修煉,也無法煉丹煉器什麼的。
所以聽聽故事也無妨。
房間中,殷染月單手撐著臉頰,眼巴巴的望著帝珞寒,聽他娓娓敘說著多年前的事情。
“說起來,煉器閣當初重新與雲曉有幾分關係。”
殷染月眼簾一掀,來了性質:“怎麼回事兒?”
這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往上追溯個真切的話,或許能夠直接到上古大戰那個時間段。
帝珞寒抬手慢條斯理的倒了杯茶放在殷染月面前,而後才繼續道:“上古之戰後,百廢待興,不論是煉器閣,陣法閣,符籙閣還是煉丹閣都損失慘重,只是後三者尚且還存有餘力,煉器閣卻是完全散了……”
殷染月手捧著茶杯,靜靜地聽著。
他的聲音平淡,不帶任何個人情緒,卻是非常的悅耳動聽。
別說是在講述曾經發生的事情,像是講故事,就算是說些再枯燥的事情,也是聽不膩的。
原來,重建煉器閣的那位閣主,確實是被雲曉順手救了,只不過當時雲曉可不是單一為了救他才出手的。
那時候還有禁地禁主在,與禁地禁主一戰,且是直接碾壓,那樣聲勢浩大的狀況,直接將還未重建煉器閣的閣主都給嚇傻了。
那時候他身受重傷,已然瀕死。
雲曉本著救都已經救了,總不能再看著對方死。
因此便給了他一枚丹藥。
他撿回了一條命,特意將一塊令牌送給了雲曉,言明以後只要有需要,他一定會全力以赴,在所不惜。
而這塊令牌,被雲曉隨手收在了房內,再未曾拿出來過,要不是這次她需要有人幫忙靈器,或許這塊令牌永遠都不會重見天日。
不過若是沒有云曉出手,或許煉器閣依舊會重建,但是可能就不會那麼早了。
殷染月聽的認真,時不時的點了下頭,等他說完之後,殷染月才笑了笑:“聽起來,那個閣主似乎對雲曉不止恭敬,還有害怕?”
帝珞寒微微頷首,不置可否。
能單獨單挑禁主,還勝的那般容易,任誰會不怕?
那個時候,正是混亂之際,哪個人提起禁地不是為之色變?
要知道,三殿,整個大陸的所有勢力都參加了這場戰爭,卻都拿禁主沒有辦法,結果突然跳出來一個雲曉。看書喇
他又怎麼可能不怕?
甚至就連邀請恩人去自家坐坐話,都不敢說出來。
殷染月:“這樣說來,這位煉器閣閣主怕成這樣,也就不奇怪了。”
這般重要的事情,首代閣主不可能不傳下來,那些事情也必然是代代相傳的,所以在看見那塊描述了多年的令牌時,能夠見到傳說中強橫無比的強者的驚喜,遠不如害怕來的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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