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在這樣,兩人已經很久沒見了,她自然是捨不得的。
可她更加不想耽誤他的正事,不想讓他因為自己而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所以就算再捨不得,她也不開口挽留。
但此刻,男人就頂著這樣一張禁慾絕美的臉,在她耳邊告訴她。
留他。
他就會留下來。
“可是你……不是要去忙正事嗎?
而且…你也很忙,時間不該消磨在我這裡。”
她想要的是,以後每天都有他。
現在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吧?
帝珞寒神色漠然,淺淡的勾了勾唇角,像是春風肆意,卻又柔軟舒適。
那眸光瀲灩,恍若盛滿了幽光。
他微微垂下眼瞼,斂去了眼尾上揚間的剎那風華,伸手輕輕托起她的下頜。
四目相對,男人低低一笑,不答反問:“什麼正事,比得上你。”
心臟像是被什麼擊中了,跳的極快,讓她臉色瞬間通紅。
可偏偏男人還在繼續說話:“你就是我最重要的正事。”
帝珞寒的話很輕,一字一頓很清晰的落入耳畔。
他笑起來,臉上的禁慾淡漠盡數消散,挑了下眉,就像是要將人心臟都給捏住。
跳一下都顯得有些艱難。
快與慢,都不過在他的一念之間。
殷染月人就貼在他的胸膛,甚至都覺得呼吸都有那麼一點的困難,小手不自覺的捏緊了他的衣服。
她輕輕呼了口氣,眨了眨眼睛,正想說什麼。
可不等她開口,帝珞寒就在她嘴角親了親,笑的像是勾人心魄的妖精,可身上的氣息那樣清冷,又像是天上而來的謫仙。
兩個完全相對立的融合,卻一點也不違和,反而更加的誘人心神。
殷染月嚥了咽口水,有些艱難的移開視線,然後就聽見了他的話。
“會撒嬌的女孩兒,才有糖吃。”
聲音就在耳邊,他溫熱的氣息都落在脖頸,以至於他的話都好像變得灼熱,燙的她人都跟著發熱了。
她鼻尖微微一酸。
帝珞寒揉著她的腦袋:“我給你權利肆意妄為,我要你開心。”
殷染月睜了睜眼睛,將酸澀給忍下,不讓自己落淚。
他本來是不愛言語的人,這會兒,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耳邊重複,她最重要。
最後一句話的意思就更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