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涯應聲：“哎！聽說鳳凰學院，三年結業，你這算是…回來了嗎？”
殷染月聽得出來他的聲音和目光都滿含期待。
她笑了笑：“我還有點別的事，完成之後，就回來住些日子。”
全當是陪伴他們了。
修煉一途，永無止境，中間不能有半分停歇。
否則就會落後，落後就會捱打。
聽到這話，殷涯神色大喜：“好啊！”
雖然只是住一些日子，卻也足夠他們慰藉一些想念之情。
殷染月走過去，在桌前坐下目光落在慕容恆的身上。
他身上的氣息有些玄，比之前見面又強大了不少。
“教主，有事嗎？”她問。
“哦…對了，慕容教主說他這次前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通知你！”殷涯這才回想起來這裡還有一個慕容恆。
剛才他實在是太高興了，以至於忘記了慕容恆的存在。
好在慕容恆也不跟他計較這些，但是對於殷染月的話，他就皺了眉有些不滿：“難道沒事我就不能找你？”
說著他露出幾分幽怨，道：“還有，你這個聖女做的可是真瀟灑，有你沒你都快一樣了。”
慕容恆這話擺明了就是故作生氣，殷染月也不惱，打趣道：“這不是有教主在，哪用得著我？”
慕容恆看她面上帶著微笑的樣子，神色稍微一頓。
兩年未見，她有了細微的變化。
居然會開玩笑，而且還真露出笑容，雖然僅僅是很標準化的微笑，但從這一點也能看得出來，在她殷染月的眼裡。
他，慕容恆是自己人。
如此一想，彷彿兩人更加親近了一些。
慕容恆端起茶盞飲了口茶水，指了指自己：“我這些天為了你的事，可沒少奔波吃苦。”
如果不是發現殷染月有了細微的變化，他是不會提起來這個的。
雖然並不知道，她的轉變是因為什麼。
總之沒那麼冷，那麼不近人情了。
殷染月挑眉，好奇：“我的事兒？”
慕容恆點頭：“對，先前你在鳳逆城和其他男人那般親近，你知不知道，這件事給教中帶來了多大的影響？”
他神色嚴肅。
殷染月：“多大？”
不管有多大的影響，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既是過去的事情，那就都不重要了。
之所以順著他的話問下去，不過是正常聊天，更何況襲音教也有她的一份責任，這些事情也是她該瞭解的。
“哎，這兩年我沒能踏出襲音教一步，這都是因為要抹去教主與聖女要成親教規的事情。”提到這裡，慕容恆嘆了口氣，神色有些一言難盡。
殷染月心中一動：“抹去了？”
“你看我這樣像是沒抹去？”慕容恆抬眉看她，神色鄭重：“我這兩年，按照幾位長老的意思，晉升為八級靈尊，當時他們的要求，便是以此來換這條教規。”
事實上，不僅殷染月有了變化，其實慕容恆也有很大的變化。
最初遇見殷染月的時候，在他眼裡對方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而已。
後來發現對方並不簡單，但是修為並不高，他也依舊只是將其當做小輩來看待的。
直到後來一件件事情改變了他的看法。
現在，殷染月對他來說，就是同輩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