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他們不配！
靈宗境便是靈玄之上的境界，只不過靈玄之後是靈王，靈王之後方才是靈宗。
從此可見，重雲宗能夠成為滄州大陸的大宗之下，可不是說說而已。
試想紫耀國五大家族家主最高也不過六級靈玄。
修為越往後，一級大過一級，幾乎不可逾越。
他們倆人當然不會知道小天在說什麼，只是看著殷染月不卑不亢的樣子，段以誠道：“你天賦不錯，小小年紀便能看透陣法，來到此處，足以證明你我有緣，小女娃兒，我只有一個要求，你繼承本宗衣缽，日後若有機會，替本宗清理門戶，如果可以，能報仇最好不過。”
說到這裡，段以誠神色有些悲痛。
其他人只知道重雲宗是因為一場大火毀滅的，殊不知那場從天而降的大火是人為的，只是那些人在天上對戰，重雲宗幾位老祖皆戰死之後，那場大火方才升起。
殷染月這才開口：“段宗主，是陣法師？”
段以誠：“沒錯。”
陣法師而已，並不值得驕傲。
旁邊的雲河沒有說話，看起來他在和段以誠爭，也確實想將衣缽傳出去，但是他更希望重雲宗能夠重現往日光輝。
殷染月想了想：“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
別看先前雲河動手了，但他身上並沒有殺意，顯然不是想殺她，不然殷染月也不會還站在這裡跟他們說話。
段以誠神色一喜：“當真？”
殷染月點了頭，雙手抱拳，躬身一拜：“拜見師父。”
她來自於現代，不講究跪地行禮的一套，再說了，又不是什麼天大的恩情，對方已經快消散了，實在不行，她若動手硬搶他們身後的東西，也不一定會失敗。
因為他們如果動手，絕對支撐不了多久，畢竟這只是殘餘的神識，隨時都會消散，而他們的目標就是將生前的意志給傳下去。
對方願意給她自己畢身的修煉經驗，這也是她對於對方最大的尊敬。
是真的拿人當師父。
旁邊的雲河忍不住皺了皺眉，剛想說什麼，段以誠卻忽然擺了擺手。
“好，你叫什麼？”
雖然沒有行跪拜之禮，但他能感覺到殷染月的尊敬與感激。
這人一定會完成他的遺願吧？
這樣的話，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殷染月站直：“殷染月。你先跟我說說，敵人吧。”
“過來。”
段以誠揮手撤去了陣法，向殷染月招手。
殷染月走過去，小天雖然對於主人拜師的事情有些不太滿意，但它到底是靈寵，也只能哼哼唧唧的表達了一下自己不開心，然後拿出小葫蘆吃起了丹藥。
“這片大陸並不像眼前所見到的這麼簡單。”段以誠開口。
他說到這裡，殷染月隱隱意識到了什麼。
“你你你…你這是……”而另一邊的雲河忽然手指著殷染月肩膀上的小天，神色頗有些暴殄天物的感覺。
段以誠不滿的看了雲河一眼，然後也看到了小天正一顆接著一顆往嘴巴里扔丹藥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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