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凌天三人接二連三出言挑釁謝牛,在場眾人都有些茫然,這三個年紀輕輕的新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如此瘋狂,明知對方乃是五重王級修為強者,還敢這般無禮?
在眾人眼中,凌天的這些舉動,根本就是找死之舉,面對眾人驚愕的目光注視,凌天絲毫沒有在意,他一臉不以為然說道,“掌櫃,這裡最好的酒,需要什麼丹藥才能換得?”
此話一出在場幾乎所有人都對凌天投向鄙視目光,最好的酒水?就憑這楞頭愣腦的新人,也敢問死亡酒樓最好的酒水?
呃,不過話說回來,在場許多人也愣,他們從未見過這裡最好的酒。
即使他們在黑水城這麼久,也沒聽說過死亡酒樓最好的酒要什麼丹藥才能並換,凌天這麼一問,也勾起其他人的好奇心,所有人都好奇看向死亡酒樓的掌櫃,等待回答。
見到在場的許多喝酒客人,都注視著他,死亡酒樓的掌櫃,臉上露出難得笑容,這是他當掌櫃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人敢過問死亡酒樓最昂貴的酒水,要什麼丹藥來並換。
“死亡酒樓在黑水城建立已經有百年之久,而這裡的掌櫃,已換過三位,如今在死亡酒樓最好的酒水,僅僅只有三壇,不過那三壇酒,一直沒有人能夠換得了。”
聽到此話,所有人心中不由得好奇,黑水城這麼大,難道就沒有人能換那三壇酒水?就連黑水城最大的勢力,也換不了嗎?這似乎不太可能,到底要怎麼並換?
正當眾人心中疑惑時,凌天語氣中滿是平靜問道,“掌櫃,你別賣關子,告訴我,那三壇酒水,需要什麼丹藥,若是不好喝的話,我就砸了死亡酒樓。”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就連在死亡酒樓外面站著的謝牛,眼中也是驚訝不已,這,這三個楞頭愣腦的新人,果真不知好歹,竟說出此番話!
砸死亡酒樓?相信在黑水城沒有人敢說出這句話,果然這三個傢伙是年少輕狂,鹵莽無知,才敢說出這樣的話,死亡酒樓的背後勢力,可是死亡,黑暗區域的三大勢力之一!
其他勢力在場的成員,更加肯定,眼前三名新來是楞頭愣腦的新人,否則他們又怎麼敢說出此番話,不過他們更加感興趣的是掌櫃的神情。
死亡酒樓的掌櫃,聽到凌天說出此話後,他也是愣在原地好一會,才回過神,臉上露出笑容,淡淡說道,“我當死亡酒樓的掌櫃這麼久,你是第一個敢說出此番話的人。”
面對死亡酒樓掌櫃說出此話,凌天嘴角微微上揚,語氣中依舊平靜的說道,“我不僅敢說出這番話,我還敢做出這樣的事,掌櫃,你信不信我能做的出來?”
見到凌天的目光與死亡酒樓掌櫃的目光對視在一起,周圍的氣氛一下陷入寂靜,他們都不敢置信的注視著凌天,這般狂妄的新人,在場其他勢力的人,還是頭一回見到。
敢跟死亡酒樓掌櫃叫板,揚言敢砸死亡酒樓,就算是黑水城的城主,也不敢說出此番話,這三個新人,他們這究竟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膽子變得這麼壯?
令所有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死亡酒樓的掌櫃,聽到凌天說出此話,他不在開口,目光嚴肅注視著凌天,在酒樓中的氣氛,一時之間陷入寂靜當中。
半響過後,死亡酒樓的掌櫃,抬起頭,心中暗暗驚訝不已,從眼前黑髮青年,眼中目光中滿是平靜,沒有任何慌張神情,這說明什麼,他既然敢說,就敢做?
不可能吧,在黑暗區域,真有人敢砸死亡酒樓?見到凌天平靜的眼神,就連死亡酒樓的掌櫃,都忍不住渾身微微一顫,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黑髮青年和另外兩人,究竟是什麼人,他們竟然沒有絲毫畏懼,在場其他勢力的人心中更加疑惑不解,他們沒想過,死亡酒樓的掌櫃,聽到此話後,似乎並沒有太大反應。
而是靜靜站在那裡,凌天目光直視死亡酒樓的掌櫃一會之後,死亡酒樓的掌櫃尷尬笑一聲,說道,“這位客人,您見笑了,我死亡酒樓最好的酒水,絕對是稀世精品。
此話一出,在場其他勢力的成員,他們都緊緊皺著眉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死亡酒樓的掌櫃,不僅沒有對凌天出手,主動轉移話題?似乎符掌櫃不願在這話題上糾纏?
所有人都有些看不明白,符掌櫃為何會如此,正當眾人疑惑時,凌天臉上依舊平靜不已,淡淡說道,“你們這裡最好的酒,是不是稀世精品,得等我喝過才知道。”
凌天說完此話後,這回不僅僅是其他勢力的成員愣住了,就連死亡酒樓的符掌櫃,他都愣在原地,得等他喝過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想要?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這三個剛來到黑水城的新人,看起來的確很狂妄,可死亡酒樓的符掌櫃,可不認為,這三個新人,能夠拿的出肉身重鑄丹來並換酒,那可是起死回生的靈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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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身重鑄丹可是相當珍貴的的丹藥,就算七重王級修為的強者,也未必會擁有,就算擁有,也絕對不捨得拿出來換酒喝,符掌櫃從當上黑水城的掌櫃,就沒想過有人能並換。
拿肉身重鑄丹並換一罈酒,那可不是用奢侈能夠形容的,應該叫暴殄天物!就算在嗜酒如命的人,也不會做出這樣的傻事,看來這三個新人不僅狂妄,還非常自大。
這回死亡酒樓的掌櫃,頓時郎朗笑道,“這位朋友,你之前說敢砸我死亡酒樓,這樣的話,我可以當作玩笑話,不過,你若是像強行從死亡酒樓拿酒,那就另當別論了。”
此話一出,在場其他勢力的人,算是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原來死亡酒樓的符掌櫃,他是看在凌天是新人,才沒有理會方才楞頭愣腦的新人說出那般大言不慚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