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氣勢高昂,不可一世的古豐宗弟子,如今卻跪地磕頭,腦袋磕在地板上嘣嘣響,在場幾十名白塔公國的家主,都茫然不知所措,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可是古豐宗的弟子,在各公國的眼中,他們可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存在,即便一個公國的國主,都得恭敬對待一名宗門弟子,古豐宗弟子一向自傲,通常都不會領情。
可如今這傲氣的宗門弟子,就這樣跪在一名年紀大概二十多歲模樣的青年面前,那古豐宗的弟子,他在此刻才明白,就算加入古豐宗,一樣不能目中無人,太蠻橫遲早被收拾。
若之前聽劉家小姐說要退親,他們答應劉家的請求,離開此地,那麼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十幾名古豐宗弟子命喪此處,就連內宗的向江閣下,也落得個屍首分離的下場!
這傢伙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怪物,這般年紀卻有如此修為,白塔公國的眾人暗暗驚恐道,古豐宗那名弟子,此時不斷磕頭,什麼宗門尊嚴,在這一刻,變得毫無意義。
宗門尊嚴在重要,怎可能比得上自己的小命重要,面對死亡的威脅,一切變得蒼白無力,見到六重初窺期的古豐宗弟子不斷磕頭求饒,在場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發出聲。
見識到凌天野蠻,殘忍的手段,白塔公國幾十名家主,暗在心裡替古豐宗弟子默哀,他們認為,古豐宗弟子必死無疑,唯一不知的是這位黑髮青年閣下,會用何種手段擊殺。
“起來。”凌天目光中滿是平靜,俯視著眼前古豐宗弟子,只不過古豐宗弟子,腦袋磕得嘣嘣響,不是他不想起來,而是古豐宗弟子雙腿嚇得發軟,根本站不起身。
凌天微微皺起眉頭,見眼前此人跪在地上,只顧著磕頭,嚇得神神叨叨,嘴裡不斷哭喊著求饒,凌天站在古豐宗弟子的身前,單腳在他面前一跺地,只聽轟隆一聲悶響。
一股力量從地面湧出,古豐宗弟子跪在地上,整個人被一下震飛而來,就在古豐宗弟子震飛起那一瞬間,凌天伸出手,單手抓住古豐宗弟子的喉嚨,面無表情注視著他。
如此近距離與凌天目光注視,古豐宗弟子張口結舌,他能清晰感覺到凌天身上釋放出那股龐大可怕的氣息,即便站在古豐宗主面前,他也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臣服衝動。
古豐宗弟子想求饒,卻被凌天身上釋放出的那股龐大氣勢,嚇得不知如何開口,想起之前黑髮青年抓起向江閣下,一下將其身體撕成兩半的畫面,古豐宗弟子渾身不斷顫抖。(
“你很幸運,因為你的獸形武道,讓你逃過一劫,我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立即回古豐宗,將這裡所發生的事,如實稟報給古豐宗主,讓他來這裡見我。”凌天淡淡的說道。
“閣下,求您別殺我,呃,您,您方才說什麼?您要放過小人一命?”剛開口求饒,古豐宗弟子突然回想起之前凌天說的話,他整個人一下愣在原地,大概半響才緩過神。
“閣下,您,請您放心,對於今天這裡所發生的一切,小人絕對閉口不提,只要您放過…啊…”還沒等古豐宗弟子說完此話,頓時一陣慘叫傳來,只聽到咔嚓一聲脆響。
古豐宗弟子的雙腿,被凌天一掌劈斷,鮮血狂湧而出,凌天將他一下丟在地上,砰的一聲,古豐宗弟子重摔在地,凌天平靜道,“回去告訴古豐宗主實情,滾!”
再度確認凌天放他走,古豐宗弟子哪敢怠慢,強忍著腿上不斷噴血,心念一動,獸形武道釋放而出,一隻展翅達十米的獸形雲鶴,瞬間凝聚而出,古豐宗弟子控制獸形雲鶴。
獸形雲鶴快速飛行而來,只見一道龐大身影呼嘯而來,獸形雲鶴朝古豐宗弟子飛去,一對爪子,在飛過古豐宗弟子的頭頂上時,爪子一下抓住古豐宗弟子,將他帶走。
古豐宗弟子心跳提到嗓子眼,生怕黑髮青年是在戲弄他,以黑髮青年的修為與實力,突然出手的話,獸形雲鶴定會被瞬間秒殺,白塔公國的家主們也一樣,一臉不敢置信。
白塔公國的幾十名家主,著急不已,若讓此人離開此地,他定會回古豐宗請求更強的人前來,到那時,就算黑髮青年在強,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對抗得了一個宗門!
眼睜睜看著體型龐大的獸形雲鶴從他們頭頂飛躍而過,幾十名家主有心想攔,可他們也明白,那可是六重初窺期的獸形生物,以他們一重初窺期的修為,根本就是膀臂擋車。
“閣下,您,您要想清楚,您若是放他離開,回到古豐宗,他定會…”白塔公國的國主,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若將古豐宗的弟子們,全部殺死在這裡,或許還能解決問題。
等古豐宗再派人來到這裡,白塔公國眾人還有推卸責任的藉口,就說出現一名神秘強者,將古豐宗的弟子全部殺死,到時古豐宗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也是死無對證。
還沒等白塔公國的國主把話說完,凌天一抬頭,微微皺眉注視向他,白塔公國的國主被凌天目光注視,他渾身不由得一顫,嚇得背後直冒冷汗,後半句話一下就爛在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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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黑髮青年並未追擊,古豐宗弟子飛出一定距離後,他控制著獸形雲鶴,會展雙翼,停在半空中,手指向凌天,怒吼道,“你,你給我等著,我定會讓人前來殺了你…”
凌天嘴角微微上揚,看著遠處空中,正在叫囂的古豐宗弟子,他認為這麼遠的距離,以獸形雲鶴的飛行速度,就算黑髮青年想要在追殺他,也追趕不上,古豐宗弟子才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