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都不敢置信瞪大著雙眼,注視向漫天煙霧瀰漫的窟窿方向,向江也是一臉驚愕,很快煙霧沉澱當眾人見到黑髮青年毫髮無傷,從裡面走出來時,他們一下看傻眼。
這,這怎麼可能,他竟毫髮無傷,之前那麼多龐大攻擊招式擊中他,他怎會一點事都沒有,不僅向江,古豐宗其他十幾名弟子,此事也終於意識到眼前黑髮青年不是等閒之輩。
凌天絲毫沒有理會眾人目光注視,直徑走出窟窿,朝著劉家主,劉百合走去,之前抵擋包圍住凌天的十幾名古豐宗弟子,見到凌天迎面走來,他們嚇得不由自主退後讓道。
很快人群中讓出一條道來,凌天直徑走過人群,劉家主與劉百合,兩人有些不知所措,驚慌不已,眼前這位黑髮青年,究竟是何許人也,來此地所為何事?他想要得到什麼?
就連古豐宗這些弟子,都不敢在輕易靠近他,不僅如此,就連不遠處,古豐宗排名第二的內宗弟子,頓悟期修為的向江,也是一樣站在那裡,不敢對其出手,這說明什麼?
說明眼前這位黑髮青年的修為,就連向江閣下都不敢輕易出手,劉家主與劉百合兩人心中肯定,他們未曾認識如此強人,最讓在場眾人在意的是眼前這位男子的年紀。
他竟如此年輕,就有令向江閣下都畏懼的修為實力,凌天來到劉家主與劉百合的身前,劉百合與劉家主兩人急忙恭敬行禮,不敢絲毫怠慢,凌天一臉平靜說道。
“你就是劉百合?今天是劉家大喜日子,我正好路過此地,正如我之前所說,能否討杯喜酒來喝?我這人,一聞到酒香味,就挪不開步。”說完凌天直接坐在主宴席上。
見到凌天說出此番話,劉百合與劉家主,急忙連連點頭,劉百合親自端來一罈好酒,給凌天倒上,周圍無論白塔公國的人們,還是古豐宗的成員,都靜站一旁,不敢開口。
就連向江也一樣,他站一旁註視著凌天,如果事情正如黑髮青年所說一樣,他只不過是個嗜酒如命的人,聞到酒香味,就挪不開步,那任由此人喝完酒,他便會自行離開。
對於這種未知身份的強者,即便是向江也不願輕易招惹,此人實力驚人,向江沒有把握能贏得過此人,因此向江才決定隱忍住心中的怒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為妙。
凌天端起酒碗,一飲而盡,劉百合站一旁,恭恭敬敬再次為凌天倒滿酒,凌天連續喝完三碗酒後,平靜道,“酒水雖散發著濃烈香味,可我卻從其中嗅出一絲憂傷的氣息。”
聽到凌天說出此番話,在場眾人都不由得一愣,似乎不明白凌天說此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恭敬站一旁的劉百合,聽凌天這麼一說,她身體微微一顫,卻沒開口說什麼。
凌天見到劉百合選擇沉默,他嘴角微微上揚,站起身,對著劉百合說道,“劉小姐,我喝你三碗酒,也算欠你一個人情,你是否有什麼不公的事,今天我還你一個公道。”
此番話一出,古豐宗眾人,向江,臉色瞬間陰沉難看,他們本以為凌天喝完酒後就會離開,卻沒想三碗酒後凌天做出這樣的決定,白塔公國的眾人們,也一下愣住了。
其中一名古豐宗的弟子,徹底暴怒,他從見到凌天時,就一直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因凌天與他們年紀看似相差無幾,他們被稱呼為天才,見比自己更加優秀的人,心裡不平衡。
同樣差不多的年紀,眼前黑髮青年卻能笑看縱生,而他們卻只能站一旁,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好歹他們也是古豐宗的成員,在區區一個公國裡,如此卻如此憋屈,窩囊廢。
忍這麼久,見眼前黑髮青年不知趣離開,卻打算多管閒事,一名古豐宗的弟子,指向凌天的方向,憤怒吼道,“你別太狂妄,我們是古豐宗的弟子,今天的事,你休想…”
還沒等那名古豐宗弟子把話說完,只見凌天雙腿蹬地,身形突然消失,轟隆一聲巨響,百米之外,只見牆壁倒塌,在倒塌的碎石堆裡,之前說話的古豐宗弟子躺在那裡。
凌天站在之前古豐宗弟子的方向,周圍其他古豐宗弟子,見到凌天突然出現在他們身旁不遠處,身形急忙連連暴退,不敢停留,凌天臉上依舊淡定自如,不以為然說道。
“我說話的時候,最不喜歡別人插嘴,在我沒允許你們說話時,誰在說話,下場便跟他一樣。”
說完此話,凌天直徑朝著劉百合的方向走去,這一切發生得太過於突然,速度太驚人,眾人還沒看清怎回事,古豐宗那名弟子就已被擊飛出百米之外,其他弟子急忙趕過去。
當他們見到六重初窺期的古豐宗弟子,已斷氣身亡,其他十幾名古豐宗弟子臉色變得猙獰扭曲,正打算找眼前黑髮青年算賬時,只見一個身影閃到他們身前,抬手阻攔住眾人。
阻攔住古豐宗的人,正是向江,見識凌天之前那一擊,向江暗暗驚恐不已,他心中肯定,就算十幾名古豐宗的弟子衝上去,結果跟之前那古豐宗弟子一樣,一樣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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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塔公國的眾人們,已完全傻眼,他們也感覺到被擊飛的古豐宗弟子已斷氣,他們一臉不敢置信注視著凌天,這位黑髮青年閣下,到底想什麼,一出手殺了古豐宗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