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得利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劉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劉長青,他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還沒到單位就收到有人發來的影片,所以,他才一到就直接跑到劉長青辦公室來了。
“劉強,你怎麼不回去上班?”肖得利皺著眉頭走進來。“這個時候,你不服從夏初陽的管理,他更是會拿你開刀,自已不爭氣,求你叔有什麼用?”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劉強不服氣地瞪了肖得利一眼。“我都成這樣了,總不能還讓我回去受那狗日的氣吧?我現在來求我叔,就是讓我叔想辦法滅了那個狗日的夏初陽,總不能一直讓他在五隊欺壓大夥吧?”
“這次不是你叔滅了夏初陽,應該是你叔滅了你的節奏。”肖得利指著劉強憤憤不平地說。“你說你都幹了些什麼好事?忙沒上一點,反而把你叔也給連累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才剛剛替你收拾了下藥迷姦小賈的事,讓你回去夾著尾巴好好做人,才剛回去就出事。”
“我也有替你們做事好不好?”劉強恨恨地看著肖得利。“要不是我在酒裡面下藥,吳之初能成瘋子嗎?要不然,你們的事早就讓他給全盤說了出來,說得我一無是處是的,那你又替我叔分擔了些什麼?還好意思說我,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已,要不是我叔罩著你,你能有今天嗎?”
劉強對肖得利極度不滿,在他看來,如果不是自已叔罩著肖得利,他也就是一個在工地上幹苦力的底層工人,別說是掙錢買房,就是養活一家人都夠嗆。
“你……”肖得利氣得臉色發青,劉長青這麼說自已就算了,劉強算什麼東西?要不是他叔,劉強在自已眼裡就是個屁,真是反了他了,居然敢這麼說自已。
“我說的是事實啊,如果你們都讓我滾回家種地,見死不救,那我也無話可說。”劉強極具威脅的話又說了出來。“我叔我自然是不會出賣,不過,肖副部長就說不定了,我不好過,我也會拉著你當墊背的,誰讓你要對我落井下石?”
“你這個王八蛋。”肖得利咬牙切齒道。“我平時怎麼對你,你心裡沒個b數嗎?忘恩負義的東西,真想替你叔打死你這個白眼狼,現在居然敢威脅起我來了。”
“就威脅你怎麼樣?”劉強不服氣地仰望著肖得利。
在肖得利做出要抽劉強時,劉長青厲聲道。“好啦,你倆能不能給我消停一會?嫌鬧的還不夠大嗎?現在,所有人都在等著看我們笑話,你們還有心情在這裡吵鬧。”
劉長青被劉強的話嚇到了,自已的這個侄兒,他是清楚的,他說要拉肖得利墊背,那就是會來真的,誰都知道肖得利和他劉長青是一條船上的搭檔?肖得利有問題,那他劉長青還不一樣脫不了干係,現在和劉強講道理沒用,只能想辦法安撫好才行。
最近,劉長青覺得形式越來越不妙,心裡總是發虛,無形中覺得有一股自已看不見、也無法把握的神秘力量,讓他莫名奇妙地恐懼,當他想方設法去捕捉這股神秘力量的時候,卻又無從下手,所以,他才會病急亂投醫,把所有目標都指向技術部門的胡蓉,這個女人幾次三番地和王柏言一起出現在事故現場,這讓他不得不懷疑兩人的關係。
“你起來吧!”劉長青對跪在地上的劉強說。“我的司機正好要回去休假,暫時先把你借調來給我開車。”
“謝謝叔!”劉強一下就開心起來,磕頭之後馬上站了起來。“那我以後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在處裡面給叔開車?”
“想得美!”劉長青哼了聲。“只是暫時,等司機休完一個月的假回來,你還是哪裡來就回哪裡去吧。”
“啊?”小劉失望地叫了聲。“那叔不能將他打發去別的地方嗎?以後由我來替叔開車不是更方便嗎?去哪裡也不怕洩露隱私,自已人肯定比外人強吧?”
“好一個自已人,你剛剛還威脅我們來著。”肖得利哼了聲。“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自已人,動不動就威脅我們,要是我,也不敢把你這樣的人留在身邊。”
“你再說一遍?”劉強圓瞪怒目,拳頭也握了起來。
“劉強,不許胡來!”劉長青喝斥道。“趕緊回去打包行李,借調你到處裡的檔案我一會讓秘書傳真過去,再次警告,不許回去鬧事了,再鬧,我真的無能為力了,趁著大家都上班去了,趕緊悄悄回去拿行李過來。”
“好。”他繼續握著拳頭對肖得利晃了晃,有明顯的威脅意味,意思是說,老子不會放過你,你等著瞧,以後再慢慢收拾你,然後再轉身離去。
“你看看?”肖得利氣得指著劉強離去的背影。“領導,你要再縱容他這樣下去,怕是真的要壞我們的事,你還是想個辦法將他弄走吧,我真擔心他那張嘴不把門,將來把我們所有事情捅出去,那我們真的是必死無疑。”
“你去看看。”劉長青對他揮手。
肖得利明白劉長青的意思,他是怕劉強躲在門外偷聽,畢竟他們是血脈親情,有些事不能做得太絕,有些話也不能說得太直白,說到底,劉強也是他們劉家三代單傳的唯一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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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肖得利也深知劉強在劉長青心中的地位,他平時也輕意不去得罪這個小祖宗,有什麼好處還時常罩著劉強。
肖得利開啟門看了看,門外沒有任何人影,這才放心地關上門走回來對劉長青說。“走了,外面沒人。”
“你坐。”劉長青將辦公桌下面的一張方凳用腳踢了出去。
肖得利知道,他是有事要和自已商量了,這樣近跟離坐著,方便小聲說話,防止隔牆有耳,這是兩人最常用的交流方式,兩人面對面坐著,中間只隔著一辦公桌的距離,兩人傾著身的話,那就是僅隔半張辦公桌的距離。
“這事能擺平嗎?”肖得利擔心地說。“夏初陽明顯就是想要逼劉強自動辭職,如果真要上綱上線,劉強曠工六天,確實是達到了被開除的條件,這是集團為所有員工訂的規矩,有病可以請病假,有事可以請事假,還可以停薪留職,就是不得無故曠工,連續曠工三天以上就會被開除,姓夏的要抓著這事不放,你也是沒法保住劉強的啊。”
從私心來說,肖得利現在真的希望劉強儘快從眼前消失,多事之秋,再讓這個禍坨子留在身邊,只會狀況頻出,非但不能替他們分擔什麼,反而還會連累大家。
肖得得太瞭解劉強,劉強不離開單位,所有人都得被他拉下水,他在五隊的所作所為是大家有目共睹,仗著自已有後臺,真的是無惡不作,隊裡有好多人是痛恨劉強的,那些依然還在給他們傳遞訊息的人,人家也不是看劉強的面,是看劉長青的面子。
“不保他還能怎麼辦?”劉長青嘆了聲氣。“且不說來自家人的壓力,就算替我們自已著想,我也不能隔岸觀火,這小子知道了我們太多事,你也聽到了,讓他回去種地就威脅我們。”
“那一個月之後,你的司機回來了,你又把他怎麼安置?”肖得利能理解劉長青的難處,也看清了劉長青會保劉強到底,他現在也只能是睜隻眼閉隻眼,再說也濟於事,只能是裝瞎子裝聾子。
既然劉長青有足夠的勇氣去盡那一份長輩和領導的責任,他肖得利也無話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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