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姑娘就不怕我這茶水中有毒嗎。”
白玲瓏剛端起茶杯,聽到陸徵這話,動作卻是沒有任何停頓,小小喝了一口,然後把茶水放下,和陸徵四目相對。
陸徵看見了白玲瓏盈盈的雙眼,心中竟然有些動容,想到:遊戲中字提了一句如同狐媚,宛若秋水,沒想到在人的身上竟然表現得可以如此。
“陸公子真是泡的一手好茶。”
“玲瓏姑娘此行如若只是誇我,陸徵受下了。如是想要在下的命,玲瓏姑娘怕是還要在大膽些。兩者皆不是,我倒想要知道,我這京城第一紈絝,哪能受得住玲瓏姑娘的法眼。”陸徵淡淡道。
白玲瓏用著雙手的手指,微微捧起茶杯,淺淺笑道:“那我如若真是提親來呢?”
……
另一邊,陸淳和段美羽看著堂上的那一箱財物,心中若有所思。
段美羽說道:“會不會月姑娘是對徵兒……”
陸淳冷哼一聲:“就憑這這一箱財物就說人家有意思,未免太膚淺了些。”
段美羽看著陸淳,幽幽說道:“當年你提親的聘禮,還不過如此。”
陸淳的臉色微變,強撐說道:“那時候我年紀還不大,哪知道這種禮節心思。”
段美羽嘆了一口氣,想了想,說道:“不行,我得去看看去。”
陸淳連忙把段美羽拉回,說道:“我們已然虧欠與人家,此時怎能還做這種事。”
段美羽白了陸淳一眼,說道:“是,你是男子漢大丈夫,不屑做,可是和我小女子有什麼關係,我只是一個可憐孩子的孃親……”
“呵、他可憐……”
段美羽的眼神變得犀利,瞪了陸淳一眼,讓陸淳把接下來要說的話憋回了自己的肚子,“你要去便去是了。”
……
陸徵也聽到了門外似乎有動靜,心中已然明白了個大概定然是自己那個愛操心的孃親來了。
看著露著淺笑的白玲瓏,心中可是真不好回答。
勉強說道:“月姑娘,這親事,我不可以隨便答應,就算我答應了,我的父母也定不會同意……”
“我同意這門親事!”木門一推,段美羽已經站在了門口。
她的身後,陸淳僅僅站著,看著陸徵的眼神,不禁臉上一紅。
陸徵心中暗暗想到:陸淳的境界自己只知道在開陽境左右,自己竟然完全感知到不到他的氣息。
月姑娘看到了門外有人,先是一陣驚訝,隨後臉上染上了一層紅暈,眼波流轉,如同女兒的心思被發現了一般。陸徵看著白玲瓏的臉色轉變,恨不得把奧斯卡的獎盃當場頒發給她。
陸徵咳嗽了幾聲,輕聲道:“娘。”
門口的段美羽笑了了幾聲,解釋道:“我過來就是想看看茶水還有沒有,徵兒在這方面可是粗心得很。”
說著假裝檢查了一下茶壺,說道:“既然你們不缺,我就不打擾,我走了哈。”走出門時還特意對著陸徵打了個“加油”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