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間一朵妖豔綻放的瓊花,如血一樣奪萃的靡色。
“瓊花姑娘?”
“您怎麼出來了?”
兩人垂首站在一邊,畢恭畢敬。
魘魅的女人,從血液裡流淌的貴族之氣。
一雙眸子危險地眯起:“我做什麼,豈容你們置喙?”
“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兩人頭垂更低了。
視線淡淡掠過,落魄的男人,衣衫拉鍊,索性把朱雀果抱得很緊。
“把人抬到我房裡。”女人驀然回頭,嗓音猶如地獄爬出:“記住,不要動他一分一毫,不然……”
“奴才不敢!”
兩人齊齊打了個寒顫。
眼看瓊花姑娘這麼寶貝這男人,也不敢再心懷叵測,輕手輕腳唯恐碰壞他一樣將人抬起。
從後門進入,跟到瓊花閣,將人放下。
“都下去吧!今天的事兒我不希望有第四人知道,你們知道怎麼做了?”
兩人福至心靈,舉手發誓:“奴才一定守口如瓶,要是敢亂嚼舌根子,不得好死。”
南璇打一巴掌給顆糖吃。
從櫃子取出兩根珠釵,“這個就當是今晚的勞務費和……封口費。”
“這——”兩人躊躇不接。
“怎麼,要我求你們收下?”
兩人趕緊收下揣兜裡:“謝謝瓊花姑娘!”
“行了,都出去吧!”
“那奴才先行告退。”
“從後門走!”
……
頭好痛,這裡是哪裡?
白茫茫一片,廣袤無垠,一眼望不到頭。
刺骨的寒風如利刃般刮皮剝肉,真疼啊!
小啞巴半掀的眸光,陡然大作。
他記起來了,他來九幽山送信,結果被困在一個結界裡,出不去。
廢了三天三夜才破開結界,卻也要了他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