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璇找了個空沙發,吃點心雞紅酒。
她好餓啊,先墊墊肚子。
所有人都等著看笑話,當事人卻該吃吃該喝喝,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讓人起疑她不是自暴自棄,就是勝券在握。
只是勝券在握,可能嗎?那可是厲少,首富之子,這地盤是他的天下,他不動,天王老子都趕不走。
除非——是那位大佬。
不過很快,大家都相信南璇是自暴自棄了。
帕提奶媽大步走來:“小姐,先生在忙,今天加班留在公司。”
南璇搖曳著紅酒杯,孔雀藍面具讓她高貴又神秘,嗓音透著一股靡啞:“你沒說厲少在他莊園肆意妄為?”
帕提奶媽稟報:“說了,但是——少爺畢竟才是先生的親人。”
弦外之音,您跟少爺沒有可比性,即便少爺做了出格行為,先生也不可能幫一個外人。
“電話裡,先生的口氣非常不耐,讓您受不了,您可以——”
“可以什麼?”
“搬出去。”
南璇:“……”
“把電話拿來,我跟先生說。”
“可是——先生最討厭別人工作上打擾。”
“我不是別人?”我是他兒子的媽。
“這——”換作十二點之前,帕提奶媽還敢對南璇刮目相看,可是現在——只想勸她好自為之。
“先生的脾氣聽著不太好。”
南璇耐心告罄:“你就跟他說,不想看到兒子氣死,就給我電話。”
帕提奶媽看了眼在舞池中如魚得水的少爺,他像是要被氣死的人?
“你只管照我說的做,後果我負!”
“那——好吧!”
奶媽按著原話轉述,那邊的反應讓她歎為觀止。
“把聽筒給她!”
帕提奶媽捧著復古機跑來,南小姐到底給先生下了什麼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