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璇沒聽到答覆,好奇地揚眸望去。
撞見男人矜貴噬冷的薄唇,下巴抿的緊繃,彷彿在隱忍著什麼。
“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南璇不顧男女有別的曖昧,快速去扒他外套。
法蘭絨昂貴的質感,被她攥在掌心。
“沒事!”
南璇急的快哭了:“還是沒事,分明很痛,都叫你要穿寬鬆衣服,你逞什麼強,耍什麼酷?”
男人大拇指拭掉她眼角的淚水,嗓音流淌在耳邊:“我沒事,不要哭了!”
掏出淺灰色手絹,一遍遍耐心地抹去她臉上的痕跡:“看看,都成大花貓了!”
南璇鼓著哭紅的眼睛:“你快脫下!”
南世爵捱不住,聽話地退下外套和馬甲。
露出裡面貼身的白襯衣,後背經鮮血氤氳了一片。
宛若猩紅的罌粟,綻放到荼蘼的貴雅。
“小黑,藥帶了嗎?”
黑風趕緊道:“帶了帶了,屬下已經提前備好。”
一盒塗抹的還有幾版西藥。
小黑還貼心地備了水。
南璇剝開十幾粒藥,擰開酒瓶:“啊,張嘴吃藥!”
南世爵:“......”眉頭褶皺加深,很是抗拒。
南璇顰起秀眉放到他嘴邊:“快點,張嘴吃藥!”
南世爵抿緊冷肆的唇:“待會吃,等你擦完藥!”
“呵呵!”南璇識破他的意圖,笑得奸詐:“大哥,你該不會害怕吃藥吧?”
試想那幾天,難怪每次他都要等她走了再吃藥,不會是趁機毀屍滅跡了吧!
可能性很大。
南世爵眉頭重重一跳,很快將做賊心虛壓下去。
“怎麼可能,只是,我這背疼的難受,璇璇先幫大哥擦藥止痛,等之後我一定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