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就是事實，自欺欺人沒意思。”南璇扯了扯下頜：“大哥，你不是說，希望看到我幸福嗎？”
“她不介意我的過去，愛我勝過一切。”
“你愛他嗎？”
“重要麼？”南璇赦然反問：“只要她誠心誠意待我，就滿足了！”
“我不敢奢求太多，因為——沒資格！”
沒資格——聽到這個詞，南世爵呼吸一窒。
胸口重重割開的疼，他一再地問：“你愛他麼？”
“不愛他，但是我知道自己是有一點喜歡他的。跟他在一起我會開心，很輕鬆，不會有一點壓力。
我想，我可以接受他，便會學著去愛他的！”
“倘若這是你的決定，我——”男人每一個字都像層層結痂被剝開，“我會支援你。”
“大哥！”那邊小心翼翼地叫了聲。
“嗯！”
“你......”南璇咬緊唇瓣：“我是說假若，假若我沒有遭遇那些，我就向你告白，你......你會接受我嗎？”
良久的沉默。
南璇苦澀一笑：“我知道了！”
男人攥緊手機：“南璇！”
“大哥請說！”
“從頭到尾，無論你遭遇什麼，我都沒有升起嫌棄你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大哥為什麼不接受我！”
巨大的呼吸聲穿透過來。
南璇哽著顫聲道：“當我什麼也沒說，反正我跟大哥永遠都不可能。”
“為什麼？”
“啊？”
南璇莫名一臉。
“為什麼跟我永遠都不可能。”
南璇複雜道：“且不說跟大哥還有兄妹這份情誼，世人不容，就說爸——伯父伯母，他們也不會同意你跟我交往。”
要是知道南璇跟南世爵戀愛，還不第一個跳起來反對。
“我知道了！”
南璇一臉疑惑：“大哥，你知道什麼了？”
“沒什麼，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