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趣。”
方焰什於的設計在現實中雖然凌駕於前沿之上,但在君主看來一文不值。
眼下那老禿驢竟然還想負隅頑抗,黃昏君主立馬來了脾氣,眸中黑氣一閃而逝,點指間將三大法將一一復活。
只是並非真正意義上的復活,三大法將瞳孔漆黑,沒有眼白,而且三面旌旗、三把井月大刀以及三顆琉璃金珠並未重新整理,只不過空有其表。
君主喃喃自語:“阿槍、阿刀、阿鞭,你們又能為本帝作戰了。”
隨手揮下,這次三大法將聯手圍剿傀儡大軍。
雖然沒了趁手的兵器,但一擊普攻就能打掉一隻傀儡四分之一的血量,想要解決也就是四五掌的事兒。
方焰什於盡管機動性很強,但畢竟要與敵人貼身纏鬥,以三大法將的肉身強度,即使同時面對三四隻傀儡也是遊刃有餘。
傀儡大軍以可見的速度被消耗一空,很快涿碌便因力竭無法維持傳送門,只剩孤家寡人一個。
君主遙遙一指指向涿碌,隻字未發。
然而三大法將似乎與其心意相通,眸中眼白一閃即逝,毫不留情的鎖定涿碌衝殺。
涿碌佝僂著身軀,指尖因長時間維持傳送門顫抖不止,此時最大倚仗被除,他立馬拜伏求饒。
“求君主寬宏大量,繞過小老兒..”
然而話音未落,三大法將的拳頭瞬間穿透他的心臟,涿碌雙眼暴突,死不瞑目。
此時場上只剩下吉林寺和金剛塔的兩位主持,衛明一夥,以及劇烈喘息的武戴桃江。
兩大主持自知不敵,竟然躺在原地開始裝死,而君主顯然認為衛明等人形同螻蟻,並未優先針對。
只見君主看向武戴,聲音惶惶如鍾。
“桃江,可知與本帝作對的下場?”
武戴擦拭掉嘴角溢血,隨手挽了個劍花,“二十年了,我整整隱忍了二十年,終於是等到了這天,黃昏,你要明白一個道理,死人就要有死人的覺悟,不要一天到晚想著扒開土層出來蹦躂!”
君主面色轉冷,一言不發。
武戴被其鎖定卻依然氣定神閒,“將權杖交出來,這樣活著的人才好繼續幹前人沒做完的事兒!你白在人間活了四十多年,這點道理還要我來教你?蠢豬!”
君主眼神陰鬱,緩緩抬起手指向武戴。
“黃口小兒,企圖詆譭皇室,本帝判你死刑!”
三大法將不由分說衝向武戴,三面合圍之下根本沒有閃避空間。
然而武戴只是輕瞥三人,不屑道:“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還妄想傷我?”
妖刀本身迸發出一縷紫芒融入武戴體內,在紫芒的治癒下,他渾身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如初,整體氣質更是再上一層樓。
失去兵器的三大法將在他看來豬狗不如。
拔刀燕返!
萬千雪影飄過,武戴彷彿始終寸步未挪,而妖刀入鞘的瞬間,三顆人頭應聲落地。
屍體不完整的情況下無法再被複活。
遠處衛明目睹了這宛如神技的一刀後,對自己所學的拔刀式有了全新的力竭。
只是當前不是感悟的時候,他再次探出頭緊緊關注著場中戰局。
嘁..
武戴輕笑,說道:“這就是你花費了五年心血培養的三大法將?真是弱的可憐..”
說著,抬腳要將離得最近的槍奴頭顱踩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