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關注水氏的時候，身邊的君維安也皺起了眉，眼中的殺氣更濃，只不過，他更在意水氏最後的那句。
水氏竟想把他的小萌送給蘇司清那樣的人，該殺！
“你少唬我！”他們心念急轉之時，根本不知道頭頂有耳的蘇司清再次開口，聲音壓抑卻冷厲，“你明知道那臭丫頭是瑞王的人，你還想把她送給我，哼，你是自己想殺我不成，借瑞王的手是真吧！”
“阿清，我沒有。”水氏被勒得有些喘不上氣，臉色漲紅，卻不敢大聲的刺激他，只好低聲解釋道，“我對你爹如何，對你如何，你心裡都該知道的，真的，我不會害你，我怎麼可能做對不起你爹的事兒。”
“是麼？”蘇司清冷哼，“你說大小姐是我妹妹，那麼，大公子和二小姐呢？他們也是麼？”
“蘇木兒和卉兒是雙胞龍鳳啊。”水氏急急的說道，避開了頭，黯然的說道，“我好歹是蘇家的大夫人，家主的枕邊人，我總不能……不從他吧。”
“說的好聽！你既貪圖大夫人的好處，你就別說什麼沒對不起我爹的話！”蘇司清低吼，“要不是為了你，我爹不會死！哼，說什麼那丫頭害死了我爹，分明就是你貪圖蘇家富貴，借了他們的手除了我爹！”
“我沒有！”水氏有口難辯。
“你不就想擺脫他，等家主做了官、等大公子考了狀元，你可以安安穩穩的當官夫人、當官家的母親麼？我告訴你，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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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司清陰沉沉的說著，神情猙獰的幾乎病態，他說著，雙目通紅的盯著水氏的臉，忽然，他伸手一把抱住了水氏，扔到了一邊的床榻上，一縱身就撲了過去，口中喃喃自語般的說道。
“你害了我爹，你也別想好過！”
“阿清，你瘋了，你想做什麼？！”水氏驚慌的低喊。
院子外還有護衛，她借家主之名過來，要是驚動了他們，她就完了。
“做什麼？你不懂麼？自然是做你最擅長的事。”蘇司清的呼吸粗重了起來，緊接著，便是衣裙被撕裂的聲音。
“阿清，別這樣……”水氏的掙扎也變得有些喘了起來，“一會兒我還要回去……你這樣我怎麼走……啊……”
“那是你要想的事，賤女人，敢下毒害我，我先弄死你！”蘇司清如同低聲咆哮的野獸般，“弄死你！”
話音落下，那床榻突然抽瘋了般震盪了起來，水氏痛苦而隱忍的聲音低轉。
“！”蘇軟萌已經被雷得外焦裡嫩。
她只是來取個口供啊，要不要這麼精彩。
正瞧著，君維安溫熱的手掌覆了過來，蓋住了她的眼睛，聲音也在她耳邊悄然響起：“小萌，這種汙垢的東西你也看。”
“……”蘇軟萌啞然無語。
她只是反應過來好麼。
再說，就算她想看，也看不到什麼現場好麼。
充其量，只能看到水氏那兩條懸在半空亂晃的腿。
屋裡汙言垢語在持續，水氏初時的反抗已經陡然反轉，變成了壓抑的淺唱低吟。
“走。”君維安皺了皺眉，圈緊了蘇軟萌的腰就要離開。
“等會兒。”蘇軟萌忙抬手拉住了他的衣襟，悄悄說道，“殿下，讓人把老夫人或是家主引過來吧。”
“……”君維安頓了一下，側頭望著許群奕，“去辦。”
許群奕點頭，悄然離開。
“嘖~今晚這牆翻得真值。”陸紹知趴在屋頂，就著掀開的瓦隙看得津津有味。
葉之閒坐在邊上，繃著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接下去的事，有奕在。”君維安抱緊了蘇軟萌，不由分說的將她帶離。
葉之閒瞧了瞧，伸手抓住了陸紹知的後背，低聲說道：“別看了，都走了。”
“沒看完呢。”陸紹知不滿拍開了他的手，興奮的問道，“你表妹是姑娘家，不方便，殿下才帶走她，我們大老爺們的怕什麼，再說，你不想看看你那小姑爺來了之後，發現自己頭上冒綠光，會有什麼反應麼？你不想知道他怎麼處置他們麼？”
葉之閒抿唇，不過，還是鬆開了手，繃著臉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