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先接觸到人的一人還沒站起來,便直接一頭栽了下去。
昏邊的又多了一個。
“呵呵~~”田小翠在邊上幸災蘇禍,“不說清楚,我讓小萌別給你們解藥。”
“……”許群奕啞然,看了看下面正專心照顧蘇軟萌的君維安,他還是選擇不去打擾,“你們都站遠些,看著他們莫讓蟲蛇咬著便可。”
至於解藥,顯然是要等哄好了那位小姑奶奶才有可能了。
“噯,你說話呀。”田小翠見狀,上前要抓許群奕的衣襟。
許群奕避開,抬手抓住了田小翠的胳膊,往邊上走去:“安靜點兒。”
“快說,你們來做什麼的?”田小翠急於答案,順勢就跟著過去。
下方,君維安看著蘇軟萌白皙的脖子上觸目驚心的血痕,眉頭都打結了;“疼嗎?”
“……”蘇軟萌無語的望了望他,從包裡取出一個小瓷瓶,不想回答這麼幼稚的問題。
方才,她還真沒感覺,可是現在一放鬆下來,那細細的痛意便似比骨子裡滲出來般。
而他,居然還問疼不疼。
想知道,不會自己割一下試試?
“我原本是想來提親的,順便解決一下田角山的問題,可誰沒想到,在這兒幾日也沒能找到上山的路,只好出此下策,想引人出來,沒想到,引來的是你們。”君維安拔開了小瓷瓶的蓋子,小心翼翼的幫她上藥,一邊解釋道。
他不想讓她誤會。
“以身為餌?”蘇軟萌聽到這兒,已經恍然。
怪不得有那樣的痕跡。
若是別人,也就罷了,可是,他身邊的人怎麼會那麼蠢,只是沒想到,他想引田角山的人出來見面,卻沒想到引來的是她和三巧,而她偏倒黴的碰到一個下手不知輕重的。
“沒辦法中的辦法。”君維安坦然說道,盯著她頸間的眸光更冷。
“小傷而已。”蘇軟萌抬手碰了碰傷口,馬上便被他不悅的拉下,看到他一臉陰鬱的臉,她沒好氣的瞪著他說了一句,“這麼兇幹嘛,又不是我自己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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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讓他還一刀。”君維安想也不想的回道。
“算了吧。”蘇軟萌被他這句給驚著,無奈的搖了搖頭,“只是意外。”
就像她意外他們的出現一樣,這些侍從們沒有正面見過她,她又突然出現在這山裡,失誤而已。
“死罪可免,活罪不可逃。”君維安淡淡的說了一句,便轉移了話題,“小萌,你還沒說,為何會在這兒。”說著,取出了自己的方帕,對角一折,繫到了她脖子上。
她的藥很管用,一抹上便止了血。
他這才放心了下來。
“蘇常山回家了,我是來接我母親回去的。”蘇軟萌扯了扯有些不舒服的衣襟,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你們來這兒,也不事先說一下,田角山看似不起眼,但這麼多年沒有官兵能拿也是事實,你們做出的痕跡,有很多地方已經在觸線邊緣了。”
她沒有再針對那個傷她的人該不該罰。
君維安的手下,據說一向賞罰分明,她不想多插手,更何況,那人無故傷了她,她還沒偉大到幫著說好話。
她更在意,他來這兒的目的,真的是提親麼?
原本踏實的心,在看到他們突然出現在這裡時,變得不真實起來。
他,堂堂的小皇叔,手握那麼多兵權的大將軍,真的要娶她一個孤女?
此時此刻,她莫名的有些患得患失。
“確實是我魯莽了。”君維安坐在她對面,深邃的眸牢牢的鎖著她的臉,柔聲應道。
之前說好的半個月,如今一過就近一個月。
“你想誘誰出來?”蘇軟萌被他火熱的目光盯得臉上微燙,只是,她歸心如箭,也沒心情和他多敘什麼。
“當然是田角山的人,誰都可以,只要能傳信便可。”君維安目不轉睛的盯著她,“你怎麼瘦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