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蒙哥那邊可謂是動手打的著實是激烈無比,而我們這邊,倒是也不差上多少。
且不說我算是被那兩位大佬格外嫌棄,單單說連身上的血龍寶甲都是對我這個不太爭氣的主人多多少少有了些意見,也是讓我相當無奈。
至今猶記恰似當下學生時,還有位了不起的學者對我們這群還是孩子的傢伙們說過。
男人,就要有鬥士一般的氣質,哪怕是快,那也不能說快,要說那叫迅猛!
所以說,當下,我的確是做的有些不夠男人了。
心思百轉千回我自己到底要不要上去幫忙,不過還是理智的光輝戰勝了我心中那突然便是湧了上來的熱血。
我還是再觀察一番,俗話說得好,人在臨死之前不都是講究一個什麼叫回光返照的玩意兒?萬一。
這老供奉便是那回光返照了呢?那豈不是我根本就不用上道兒,就能輕輕鬆鬆解決掉這老傢伙?
那敢情好,想到這裡我便是再度美滋滋的看起來,先前那般多少有些罪孽感的感覺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的爪哇國去了。
“這傢伙撐不了多久了,咱們一鼓作氣解決掉他!”
隨著女蠻子布依的話語落下,那倒黴催的老供奉,的步子往前一邁手上一柄短小的利刃,從袖口之中滑落到了掌心,猛地張開。
“請賜教了這麼多,各位既然也不願意歸還我的聖物,並且還要一力殺之而後快,那便不必留一絲一毫的情面了!”
心念電閃,根本不給我們再開口的機會,那倒黴催的老供奉這個看起來應該是個妥妥兒的殺手兒的傢伙,竟然不是第一時間的和他們幾人拉開距離。
而是貼身上來了,我去,這老供奉什麼時候都這麼厲害了?
這不是要一挑三?
都不當那些躲在自己的那群不算是廢柴也是半個殘廢們計程車兵之後的縮頭烏龜了,這樣猛地貼上來不應該是日本武士的戰鬥方法嗎?
在這個關頭這些事情自然是想不明白的了,不過,近身戰這種追日的強項又怎麼可能會怕一個老頭子,看來也是讓他知道知道鋼板比腦門子硬的道理了。
沒有託大,追日那抬腳的一瞬間就是七成力的爆發,雖然看起來老供奉這個傢伙身材不顯,但是當追日一腳踹在被對方格擋的手臂上的時候。
或許追日這才發現自己還真的有些小瞧這個傢伙了,對方紋絲不動的將追日的進攻接了下來,不過追日豈是會只有這點進攻的手段?
要是真的就這麼點兒能耐的話,剛才又怎麼會解決那惡蛟?
既然這要死要活的老供奉想要看閻羅刀的威力,那我自然不能夠讓你這傢伙失望不是,右腳仍然停留在那倒黴催的老供奉的手臂上。
原本懸空的閻羅刀被追日一把握在了手中,手起刀落的過程之中血『色』的刀光隱隱有著一絲龍鳴的出現。
而原本想要後退的老供奉在龍鳴出現的瞬間整個人都陷入到了一種恍惚失神的狀態。這還似乎已經是那倒黴催的追日可以控制的結果。
不然的話,龍『吟』的震懾,相信在這片領域裡面的每個人都會或多或少的存在失神。閻羅刀最後的位置就懸停在那老供奉的面前,隔著一毫米的距離,追日成功的停住了手上的閻羅刀。
畢竟不是來談事情的,而是過來屠宰殺人的,現在自然已經有了撕破臉皮的必要,可是這倒黴催的追日又為什麼不下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