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我被那莫名其妙便是出現了的倒立的鬼船裡頭的死魂靈給擺了一道兒以後,便是和追日以及顏如玉一起都是到了那艘倒立著的船裡頭。
在那層層的黑『色』屏障以及追日和顏如玉的爭論之中,我也算是瞭解到了這死魂靈大概是個什麼玩意兒。
而後也是不免感嘆一波大千世界實在是無奇不有,什麼東西都有,原來當一個人怨氣極重的話,還真是可以化作這被稱為是死魂靈一般的存在。
怎麼樣從這個倒立的鬼船裡頭出去並且擺脫或者說徹底解決掉這群死魂靈,也是成為了往後對於我們來說最為重要的問題。
畢竟不管怎麼說,哮天犬一條狗在海綿寶寶之上跟那智慧系統互相汪汪叫,實在是讓我很不放心。
這哮天犬,著實是一想起來就讓我憤懣不已,這傢伙竟然是如此不爭氣,關鍵時候給我玩了這麼一手,說消失就消失。
大概已經不是當初在地獄初見時候那般可愛而護主的哮天犬了。
心痛歸心痛,感慨歸感慨,不管怎麼說,從這倒立著的鬼船裡頭出去這一點不管怎麼說都是眼下最為重要的事情。
隨著追日和顏如玉的齊齊出手,再加上我那無可匹敵的智商,我們也算是不僅僅將那陣法給破除了,更是硬生生地將那幕後主使之人算是給『逼』了出來。
這一渾身都是浸染在一襲黑『色』袍子裡頭的傢伙跟張曉倒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然而我卻是清楚得很,這股子殺氣卻是張曉比他錯上了太遠太遠,那是一種幾乎要瞬間將我們三人轟成渣的殺氣。
我哪裡在意這些,前頭畢竟還有追日和顏如玉這兩位大佬,至於我這個小雜魚,只用負責揮揮手喊加油就是相當不錯了。
可是似乎一切都是和我想的不太一樣,這殺氣極重的死魂靈本體似乎是不再打算進攻一般,哪怕是這會兒的追日和顏如玉都是準備認真對待。
“你們應該知道,可能我殺不了你們,但是你們也殺不了我,想走我隨時都是可以的。”
眼前這蒙進黑袍的傢伙沉聲道。
而這傢伙的話雖說可能在表達著另一層意思,放到情商同樣不高的顏如玉那裡似乎表示不太一樣了,這簡直是一種巨大的侮辱,顏如玉大小姐當下便是冷著臉反問道:
“哦?那要不然試一試?本大小姐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挑釁過。”
這顏如玉傻不拉幾的也還好,不曾想追日也是這個樣子,後頭的幾隻小金烏一個個都是蓄勢待發,讓我看的那是一個膽戰心驚。
“哎哎哎,先別動手,那個,這位死魂靈同志,你知道那個蓬萊仙島不?哪裡發生了什麼你知道嗎?”
大概是我這麼一問,頓時便是將氣氛給點燃了,幾乎是用石破天驚來形容也不為過。
這話一出,眼前的那個傢伙登時便是炸了,手中的那柄血刀瞬間暴漲了幾個氣勢,幾乎是要滅了人一般,聲音更是由本來的還算平淡直接變成了怒吼。
“你是饕餮什麼人?你是來找那饕餮的?”
幾乎是不給我回答的時間,那傢伙簡直就是認定了我們便是和他口中的饕餮是一夥兒的一樣,頓時便是揮刀,周圍的黑暗氣勢更是翻了幾個圈兒,再次將我們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