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倒黴催的道士姜穹附身到了我的身上以後,我也是多多少少地展現出了幾分作為天下第一除妖道士在身的風采,
只不過,這份風采的代價,是那害了我父母的南枯月漓的『性』命。
以冰破魔,“輕而易舉”地就是一波帶走了南枯月漓,更是震驚了北玥白銘和妖族不知道多少貓妖。
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北玥白銘並沒有試圖去殺了我,即使他應該也是看出來了我此時已經沒有了道士姜穹賦予在我身上的那份能力。
南枯月漓就這樣被解決掉以後,北玥白銘並沒有過多展現出什麼複雜的情感,而是顯得有些出乎意料的從容。
他放我走,竟然是在萬眾貓妖之下,揮揮雙手示意我離開。
我自然不會不抓住這個讓自己安全下來的機會,當下便是也不跟他廢話,立即風緊扯呼的跑路。
大概是跑到半道才發現,這倒黴催的北玥白銘,果然也不是什麼好傢伙,他只是給了我一定的時間去逃命,但是南枯月漓的仇,他也不可能不報。
換句話說,讓我逃命,是因為我變相的救了它的貓族,救了他本身,但是從另一種角度而言,我也是害死了他上千年來最為心愛的女人。
當然這一切在我剛剛從哪一重又一重的妖山之中突出重圍之際,是並不知道的。
看著從妖山出來以後的一切,我的心中也是有由衷激動,更是分外感嘆。
老子胡漢三,終究還是殺回來了,只是周圍有些不一樣,看著柏油馬路的路面,路兩邊的田地荒蕪,實在是顯得太過於荒涼了。
這種荒涼給我極大的不安感,尤其是周圍的景物看著還極為的熟系。我突然的想到這裡好像和我第一次見到魔界之門出現的位置並不遙遠。
很快我便是有些蒙圈,畢竟自己從前見過的,這片區域,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
以前這裡明明還是田地略顯青『色』,周圍是不算太厚的白雪,可如今,怎麼無論哪裡都是充滿了這種令人幾乎是愕然甚至是驚恐的荒涼之感。
幾乎不用任何的推斷,我便可以確定一點,現在造成如此“氣象萬千”的緣故,一定是那魔界之門所造成的。
魔界,這個我從來沒有接觸過到了領域,哪怕是在自己所看過的雜書方面,也是知曉魔界和仙界應該是不可分割的相反一對兒代名詞。
並且,魔界之門如果說出來什麼魔界的玩意兒,那絕對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譬如南枯月漓的千年修為,隨便給點魔界的力量,便是能那般暴漲,就連姜穹收拾她都變得棘手了不少。
這樣的話,如果說是這魔界之門大開,而我就在這附近。
我當下有些惆悵,現在不僅僅是妖界的那些貓族盯著自己,追殺自己,恐怕魔界也是瞄上自己了。
想到這裡,我便是心中一陣由衷的苦楚,實在是不忍說出。
自己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為什麼魔界都跟自己過不去呢?
我很清楚的記得,南枯月漓曾經告訴過自己,有魔界的人給她好像達成了一筆極為隱秘的交易,而交易的內容則正是我的『性』命。
到底是誰想害我,並且,我並沒有牽扯到什麼魔界的人,更沒有得罪過誰,為什麼又有人想要害我呢?
我越想越『亂』,但是時間已經容不得我去想這些問題了。
正當我猶豫著是否和哮天犬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是直接回到市裡面還是尋找什麼線索之際,後方突然風馳電掣地響了起來。
“刺啦!”
一陣犀利的掌風,在我的身後驟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