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南枯月漓的怒極,我此時也是並談不上太過忌諱。
也不是因為別的,南枯月漓此時也算是被我給抓住了軟肋。
話多也是讓我知道了她因為一個什麼所謂的人與妖之間存在著一個她不敢跨越的準則,她並不敢殺我。
再然,越是這樣,大概越是能讓她道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畢竟這南枯月漓到底是為什麼會死心塌地地跟上我那高不成低不就的倒黴二叔。
南枯月漓似乎是看到我沒有反應,估計是當做我認慫不敢說什麼了似的,竟然是直接坐到了我旁邊,嘆了口氣。
如果南枯月漓憤怒不已我還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他這個樣子反而讓我的心中有點沒譜。
這算是怎麼回事,準備給我一訴衷腸?
看到我此時警惕萬分的樣子,南枯月漓無奈的嘆了口氣道:
“我沒有殺你的想法,不過畢竟也算是一起生活了那麼長時間,哪怕是養一隻寵物多多少少也會產生一些感情了,你不是好奇我跟你二叔的事兒。
反正你今後也要在這裡待著了,大不了今天我還是作為二嬸兒給你講上一講我當年的故事。”
一聽南枯月漓這麼說,在看看哮天犬的恢復程度,我還是決定好好聽南枯月漓將這故事給講完。
畢竟這茬子事兒倒是我也想弄明白的。
“當年,貓族修行千年,需要渡劫,而我,當時,正是千年渡劫的關鍵時刻,或者說,遇到了瓶頸,便是試圖去找另一種方法去讓自己成功地渡過這個劫難。
而這個劫難,我思考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算是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便是殺死當時一名實力相當不俗的道士,取得他所擁有的氣運,便可以讓我安然度過這場劫難。”
聽到這南枯月漓這麼說,不僅是讓我有些驚愕,心中還想著這傢伙到底想要弄死的是不是姜穹那個倒黴催的傢伙。
不過很快我便是否決了這種想法,雖然姜穹二缺加倒黴,但是好歹也是個天下第一除妖道士的名頭,不至於連一個南枯月漓都收拾不了。
接著,我便是聽南枯月漓接著說道:
“結果雖然在意料之外,但也是情理之中,若是沒有渡劫當時對我造成的那股傷害,我還是可以解決掉他的,但是,因為渡劫,我敗在了那道士手裡,甚至還被達成了重傷。”
說到這裡,看南枯月漓的表情並不是多好,估計是想起了當時的場景更是有些膽寒。
“落敗以後,我便是墜落到了人界,往後的事情,你估計可以猜到個大概,我在你二叔,準確的說,是你二叔的前世,暈倒在了他家的門前。”
說到這裡的時候,南枯月漓的眼中顯『露』出追憶的神『色』。
然而我的腦海之中已經幻想出了一整套的有關於什麼妖怪報恩的故事。難不成這是人貓版本的白蛇傳?
就我二叔長得那樣子還能夠算得上是許仙?低配版本的許仙也差的太狠了吧,估計是個盜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