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看上去並不算是什麼威脅的鬼山四煞,不成想竟然在我們上下山之後便是完全的兩種實力。
上山之際的時候,可是被哮天犬輕而易舉就收拾了的主兒啊,可是這上山看了趟天山老人送個快遞回來,怎麼就變得不一樣了?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不過這才多大一會兒,實力就暴漲的如此厲害不成?
不單單是我,就連哮天犬都是吃了個癟,隨著那魔界之門的開啟,竟然讓這鬼山四煞的實力暴漲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
而我,也是相當榮幸的捱上了一箭,然而這劍可不是什麼來自愛神丘位元的小短箭,我可不相信丘位元的愛神之箭是冒著黑『色』氣息的。
這奇怪的箭剛剛『射』到我身上的時候,說實話並沒有什麼太過奇怪的感覺,甚至是連多少的疼痛感都很輕,不過我卻總是覺得哪裡有些怪異。
哮天犬試圖去將我馱走,然而卻是因為那變異以後的鬼山四煞,實力實在是太過恐怖無匹,讓哮天犬多少都有些力不從心。
即使是意識逐漸趨於模糊,我依然可以極為肯定,這鬼山四煞變成了這個樣子的真正原因,肯定就是跟那敞開了的魔界之門有關。
我有些困『惑』,自己並沒有得罪過魔界的什麼東西,甚至是妖怪,自己也只有救得份兒,絕對沒有去害誰,這些東西怎麼好像就跟自己過不去了呢?
不過眼下卻是根本沒有給我什麼疑『惑』這些的機會,甚至我的身體和我的精神,竟然都無形中被一種奇怪的力量控制了一般。
準確的說,似乎是兩種。
這兩種力量相互衝突卻又相互交織,就如同哲學裡面的矛盾一般,互相折磨互相傷害卻又互相依賴著。
毫無徵兆地雙目赤黃,這個不知道誰控制著我的身體的傢伙一個揮手就是讓哮天犬那重重地一下子所受的傷瞬間恢復,這還不說,好像遠方有著一股神秘的東西在牽引著自己。
而那個東西,正是另一個力量的來源。
而我本身的意識,似乎是被這兩種神秘的力量所支配著一般,我能控制自己的思想,但是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舉動。
後來想想,這大概是自己有生以來最痛苦的一件事情。
我所注目的那個方向,恰恰便是天山的方向,也是我剛剛下山的方向,天山老人那片神秘莊園的方向,我在那裡喊著花心雪的方向。
但是,卻又不是我真正的目的地。
似乎這『射』到我胳膊上的那支箭的方向,也正是那裡。
然而不同的則是,那『射』到我胳膊上的箭,竟然是有意識地在牽引著我向著那個方向而去,讓我不知道的是。
這『射』到我胳膊中的箭,到底“意欲何為”?
是一個牽引的作用,還是『射』到我的身體裡面以後,一個詛咒的效果?
這一切幾乎由不得我去思考,很多東西便是已經在彈指揮間發生了。
鬼山四煞似乎是此時已經失去了意識,入了魔一般的向著我和哮天犬再度撲殺而來,而與此同時,已經是雙目赤黃,明顯跟剛才完全視若兩人的我。
直接就是!
溜了?
溜了?!
我自己都是有些蒙圈,不僅僅是沒有收拾那鬼山四煞的緣故,更無奈的是自己怎麼就溜了?
而且,這速度,比起自己從小到大養成的那種利索的翻山越嶺的速度,更是要快上十倍不止。
天山那天山老人神秘莊園的位置,我竟然沒有任何徵兆,僅僅幾秒的時間,便是再度到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