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就是你嘴裡面說的那個，謀害了二十年前的楊素，並且後來東窗事發殺了賈雪的王建國。”
確認了這傢伙的身份以後，我便更是退後了一步，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謀害了二十年前的楊素，並且東窗事發殺了賈雪？
他的意思是，這一切到底是他乾的，這是一種承認。還是說他並沒有幹這些事情，這麼說也只是對我的一種嘲諷？
我有些束手無策，畢竟這個王建國的鬼魂似乎是說話總有一種棉裡帶刀的感覺，似乎怎麼說話怎麼刺兒。
“所以說，楊素和賈雪真的是你殺的？”我聽不懂王建國的意思，試著問道。
王建國似乎被我的話所“折服”了，估計是覺得我情商感人，雖說面部蒼白無『色』，但是面部表情也是清晰可見，無奈道：
“是不是你覺得橫死的人就是殺人兇手？我這心臟病突發不像是真的，而更像是被冤死的鬼魂索命殺死的？”
我也不瞞著對方，直接就是點了點頭。
的確，在我的認知裡，很多事情沒有無緣無故的因果關係，對於我來說，很多突發情況都是有著一定原因的。
至少對於我來說，我不相信什麼巧合，更相信很多事情都是事出有因，也應當事出有果。
果不其然，王建國看到我點了點頭以後，便是重重地嘆了口氣。
“有人讓我帶給你一份快遞，其實我還在想要怎麼交給你，怎麼見你，咱們的見面方式的確挺出乎我的意料的。
說實話，我一直覺得你就是這次謀殺案的主角。畢竟楊素聽了你的名字以後，整個人都是炸了起來，賈雪倒是對於你的反應有點奇怪。”
對著眼前的王建國，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畢竟我也可以想象到，如果這個傢伙真的想殺死我，估計根本不會給我一個回頭的機會。
如果真的不是他乾的這一切，又能是誰呢？
只見王建國聽了我的話以後，沒有再說話，既沒有承認這一切，更沒有否認些什麼，只是淡淡地嘆了一口氣，看上去有些黯然神傷。
“楊素，素素，是我，是我對不起她。”
王建國的鬼魂聲音哽咽，嘴唇淡淡蠕動著，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個鬼魂，我還真的會認為這是個受了什麼情傷的人。
突然，王建國猛然抬起了頭，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看上去驟然冷冽了不少，甚至有了那種作為鬼魂應當專屬的陰森和狠冷。
“但是，既然你說了這麼多，我也給你一句話交代，楊素不是我殺的，但是她的死有我的原因。而賈雪，更不是我殺的，我沒有殺一個人，不管你信還是不信。”
王建國這話一出，我當時就是一蒙，不是王建國殺得？
不過王建國似乎是知道真正殺死楊素的兇手到底是誰，我狐疑的看向了他，這會兒，我在意的已經不單單是王建國的快遞了。
這場二十年的舊案，我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揭開當年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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