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這份檔案,我能意識到它對於解開整件事情的重要『性』。
剛才的那個乾屍,以及那個乾屍的主人,看來校長對於她似乎是認識的,但是好像又在刻意隱瞞著什麼。
這還不說,這校長請自己辦事,瞞著自己的東西似乎還真是不少。
賈雪的事情有問題,這還不說,現在又突然冒出來了一個這具乾屍,似乎還和王建國有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絡,沒準兒一扯又到了幾十年前。
既然那校長那裡的訊息靠不住了,看來眼下也只有自己靠自己了。
看著這份帶有鮮紅血掌印的檔案,我陷入了沉思,這難不成是那具乾屍指引我來尋找這份檔案的?
這到底是一個局,還是一個指引。
我不確定對方的用意,但是距離十二點已經越來越近了,當下唯一的方法也只有跳進去。
我一咬牙,不管這到底是什麼,自己都要把這些東西查個一清二楚。
開啟了這份“塵封已久”的檔案,我臉『色』凝重,似乎在拆開一個許久不曾問世的秘密。
開啟了環繞著檔案袋的一圈細線,我抽出了檔案袋中並不厚重的紙張。
接著,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這張紙上面,竟然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這個血掌印肯定是有心人為之,難不成讓我看到這一切只是一張白紙?
『揉』了『揉』眼睛,確定這檔案裡面什麼都沒有,我這才準備將紙張放回檔案袋,扔回原處。
就在我準備收起紙張的時候,瞬間便是呆滯了,不可置信的看著這白『色』的紙張。
空空如也的紙張,或者說,剛才還是空空如也的紙張。
因為,紙張上,正在以我肉眼可見的速度,竟然開始進行書寫了字型!
那鮮紅『色』的字型,似乎是充斥著一個惡魂的訴告,心中的不甘和憤懣。
字字珠璣,血一般的紅『色』,看上去令人心驚膽戰,觸目驚心。
起筆的第一句,便是殷紅的血『色』,充斥著嘲諷與淡淡的血腥氣息。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天地不容我,我便化作冤魂,生生世世,以力證道。”
接著,漸漸凸顯出來的自己似乎變得清淡了不少,不過依舊是那亮眼的血紅『色』,雖說比起那鮮紅的手掌印輕了不少,不過仍然還是奪目刺骨。
“我被這個世界所遺忘,曾經的故人,又有誰還記得?無人渡我,無可自渡,誰能渡我?天道不公!”
這一字字,一行行,看得我觸目驚心,這檔案沒有讓我看出什麼端倪,只感受到了一份來自並不是賈雪的另一個人的憤懣。
準確的說,應該是個鬼魂,心中憤懣無限的鬼魂。
天道不公,多麼刺耳的評判。
我將那張紙收進了檔案袋中,心中思索萬千,不禁心『潮』騰湧。
哪裡有光明,哪裡自然就有陰影。
陰陽尚且要迴圈,總有些東西並不是見得光。
正當我打算將這份檔案放入檔案架上時,卻被這份檔案袋的署名給吸引住了。
署名叫楊素,是二十年前這所初中的學生,而她的寢室,則正是未反修前那棟廢棄的女生宿舍。
這是一種怎麼樣的巧合。
她又和王建國以及賈雪有著怎麼樣的聯絡呢?
這件事似乎變得越來越複雜,撲所『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