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家門,我看見屋子裡的燈還關著,奇怪,我父母睡覺的時候都比較輕有點風吹草動的都會驚醒,可是為什麼那麼大動靜在外面,兩個人還睡的那麼死。
這個時候我的哮天犬突然緊張了起來,面對黑漆漆的屋子裡面狂吠了兩聲,兩隻黑漆漆的眼球盯著房門口,一種備戰的狀態,頓時我感覺到不對勁,我父親的呼嚕聲很大的,而此時卻安靜的很詭異。
我看著哮天犬緊張的狀態,喉頭也不禁翻動了幾下。快速的衝了進去開啟燈。
面前的一幕,是我這輩子所經歷過的,最恐怖的一幕,沒有之一。
我看見我的父母倒在血泊中,地上流淌著大片大片的鮮血。我大腦嗡的一下,身體麻木已經失去了知覺呆呆地站在那裡,這個時候哮天一下子撲了上來,對著我的手上就是一口。
劇烈的疼痛讓我瞬間回到了正常的意識,救人。
我急忙跑到父母的身邊探了探鼻息,還好,氣息雖然還微弱,但是還有救。
隨後我撥通了120的電話,急切的女聲告訴我他們過來至少要十分鐘。
我的世界彷彿被分割成了一個個灰『色』的慢鏡頭,我看到我自己呼叫村裡的大夫做緊急治療。一幫村裡人抬著擔架趕了過來。120進來之後,我坐在車上看著昏『迷』的父母,腦子一片空白。
我真希望這一切都是夢啊,我看著戴著氧氣罩的父母,罪惡感油然而生。我進門的時候我父母應該是剛被人襲擊,如果我不在村口墨跡的話,慘案就不會發生,隨後我就給了自己兩個大嘴巴。
我腦海裡回想著剛才的一幕,父母是被家裡的水果刀所傷,但慶幸沒傷到要害,但是失血過多昏『迷』,進門的時候屋子門沒有鎖。
門鎖也沒有被破壞的痕跡,那麼也就是說是父母開的門。
父母開的門,證明這個人我應該認識的,作為兇器的水果刀應該是我家的,應該不是有預謀的作案。而那個時間段,我正好在村口看到了二嬸。
果然,我的拳頭驟然攥緊。
如果我推測沒錯的話就應該是我二嬸做的,我當時回家是半夜兩點,也就是說那個時候大家都睡了,也沒人注意她在幹嘛,隨後在村口看似無理取鬧的攔住了我,實際上是拖時間讓我父母失血而死。
因為我父母一旦被搶救,就有可能報警說是她是兇手。
好狠毒的人,居然對我的父母下手。
我的眼淚留了下來,我的母親短短几天就已經是第二次住院了,我這個做兒子的怎麼可能不心疼呢。
120到了醫院,我趕緊和護士給父母推進了急救室。
我的手指骨節發白,如果我的父母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一定要那個女人千刀萬剮。
在急救室的門前的時間很明顯是最最難熬,我等了兩個小時,裡面依舊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繼續等,直到等了第四個小時,大夫從急救室走了出來。
我急忙跑上前去問道:“怎麼樣了大夫?”
大夫摘下口罩,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盡力了.....”
什麼?!我的心臟好像漏掉了一拍,隨後震驚的看著醫生:“不是,不是沒傷到要害嗎?怎麼就盡力了?啊?!”
醫生被我的態度嚇了一跳,隨後說到:“你先不要那麼激動聽我說完,患者的致命傷有兩處,胸口的刀沒傷到要害,但是腦後受到了重擊。能不能挺過來,就看二位的造化了。”
媽了個巴子的,那個女人我一定要千刀萬剮。
我抓住醫生的手說道:“一定不能讓我父母有事情,一定不能!”
醫生點了點頭說道:“我說我們會盡力我們就會盡力的,患者雖然沒有脫離生命危險但是穩定住了病情已經轉移到重症監護室,不過住院費.....”
“我交,我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