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涵沉聲答道:“是的,這種症狀因人而異,有的人特別厲害,有的人就比較輕微。”
雲博點了點頭,他已經瞭解了,若不是實地考察過,他還真有點不相信。
十里坡那裡的確古怪,同去的一撥人,只他稍微輕點,其餘都比較重,連軍醫自己都有症狀。
“這種病症大多數人都會中招,只有小部分人症狀稍微輕一些,軍中也都是這樣的麼?可做過調查?”
雲博又細細問了士兵病症的情況。
這個問題軍醫給出了比較精準的答案。
“皇上,的確如此,臣觀察了一些士兵的情況,和身體強健武功強弱都關係不大,但大多數年輕力壯計程車兵比受過傷的老兵好一些,還有少數幾人完全沒有症狀。”
雲博嘆了口氣,思慮了半晌一時也沒什麼好的主意。
一行人回到軍營,他又召集兵將議事。
景行拿著兩份密報進來,說文澤的軍隊集結隊伍在十里坡紮營,打算一鼓作氣破開城門,攻入關內。
還有一份密報是文澤與關外的一個部落聯合,那個部落給他送來了厲害的兵器。
一名將領義憤填膺的道:“若不是那十里坡太過古怪,早就將亂軍打敗了,哪裡容得他們如此蹦躂囂張?”
其他將領也紛紛贊同,這大半年來新朝士兵一路勢如破竹,所到之處百姓夾道歡迎,不論小國部落還是山賊悍匪統統歸順,沒有敢反抗的。
可到了文澤這裡,居然膠著住了,不僅沒能將他們打敗,反而還吃了敗仗。
如今軍中士兵士氣不振,一想到十里坡的詭異地勢,便沒了心氣兒。
就算雲博御駕親征,也只是讓兵將們暫時歡呼了一陣,之後就又開始蔫兒了。
畢竟問題沒有解決,士兵們去了那裡施展不出來真正的實力,只能眼睜睜的被人家殺死,太憋屈了。
“文澤那邊計程車兵在十里坡沒有症狀麼?”
雲博環顧了一圈問道。
景行嘆了口氣道:“是的,皇上,文澤那邊計程車兵大多數沒有症狀,還是一樣強悍,我們計程車兵若是在那裡和他們遭遇,就像被割瓜切菜一樣容易殺死。”
“可派人去秘密探聽他們有什麼法子治療那病症?”
“打聽過了,一直到現在都沒什麼確切的訊息。”
討論了半晌,行軍佈陣或者兵力方面都沒有太大的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突發的病症沒有緩解的法子。
“好,今兒就先商議到這裡吧,朕再想想法子。”
雲博揮了揮手讓人群散了,只有景行和柳涵留了下來。
楚鈴鐺上前稟道:“陛下,再等等,這事太后應該已經知曉了,她見多識廣,醫術又精絕,說不定能研製出藥物來。”
幾人紛紛稱是,柳涵也說寫信讓雲沁去和沈云溪稟報這裡的事,估計也快有迴音了。
雲博想來想去也只能這樣了,便讓景行一邊勤加練兵,一邊等待訊息。
日子一天天過去,眾人都焦躁的不行,直到文澤欲發動進攻的前兩天,終於收到沈云溪的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