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一早就在盤算這事了,容蓉給她交了管家權後,她這段日子閒下來就將那些田產和鋪子都細細看過了,對照賬本把賠錢的和平賬的鋪子都標記了出來。
她打算先親自去看一圈,之後再看能做什麼生意。
至於那些田產,好田有好田的種法,賴田也有賴田的種法。
英王妃瞅著她如花的笑臉,有些維持不住臉上的慈和了,擺了擺手道:“總之這些事不是我們內院女子能操心的,想必王爺和世子會有打算,你將內院之事處理好也就罷了。”
沈云溪面上一點都不顯,笑著應道:“是,媳婦知道了。”
“你去吧,我也乏了,要去躺一會兒,這兩日總是覺得心悸不安,夜裡睡不安穩。”
英王妃懶懶的說道。
“要不要我給母妃把個脈開幾服藥?”
“不用了,我已請王太醫來看過了,他說我這是在路上連日勞頓氣虛體乏之症,已經開了藥方了。”
英王妃立即搖頭拒絕,眼中嫌棄一閃而過,不過還是被沈云溪捕捉到了。
“那云溪告退了。”
她說完就離開了英王妃的院子。
方才她也只是客氣一下,知道英王妃肯定不屑讓她給她診脈看病,她根本就瞧不上她的醫術,也可能她根本沒病,只是託詞而已。
這一下站得太久回去的時候腿就有些麻了,春兒小聲嘟囔道:“世子妃,王妃今兒是讓你立規矩了吧?”
“嗯,想必昨兒我將表小姐的事鬧到她跟前,讓她不得不訓誡處罰表小姐心裡氣惱吧,今兒給我點顏色瞧瞧。”
沈云溪不在意的說道。
她是習武之人,若是以前,就算站幾天幾夜也沒事,現在這個身體實在太弱了。
原主在太師府時便受了諸多虐待,身子早就諸多虧虛,幸好她來了,現在還能補救。
“世子妃,那以後怎麼辦啊?王妃會不會天天讓你在外面站著?”
春兒一下子緊張起來,磕磕巴巴的問道。
“應該不會,王妃重視名聲,下人們都說她寬和慈善,這種法子只會用個三兩次而已,若是天天這樣府裡的下人們來來去去的看到,豈不要說她刻薄,專門懲治兒媳婦?”
沈云溪搖了搖頭說道。
“那奴婢就放心了,否則天天站這麼久,時間長了腿腳會落下毛病。”
幾人一路說著話回到了院子,春兒忙將她按在椅子上,將她的腳拿起來。
“你做什麼?”
沈云溪不解的問道。
“世子妃,你坐下,奴婢幫你按按腿,方才站了這麼久。”
春兒說著就要在她的腿上按摩起來。
“嗤,不用,哪裡就那麼嬌貴了,我若是跟其他小姐夫人們一樣的身體,怎麼能殺得了刺客?”
她一把將她拉起來,真是前世今生都不習慣別人將她當個巨嬰一樣的服侍她。
木香端了一盤糕點進來,又給她熱了奶茶,她知道她議完事回來還要吃些茶水點心,便每天掐著時間給她做好。
隔了一會兒,房媽媽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