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筠雖說看起來已經有幾分醉意,但她自己知道,她現在清醒的很。
聽到周圍之人的討論,她微微一怔,她目光在旁邊的位置一掃,那個位置上果然空無一人,裴玄寂果然不見了。
不過……他身旁的那個侍衛還在此處。
旁的人可能以為裴玄寂真的只是一人去散心,可她卻感覺,裴玄寂,應當是獨自一人,去做某事了。
李月筠微微眯了眯眼,突然間想到,前世那群人,為了那個東西,全數都來了鳳羽國,原本不受歡迎的鳳羽國一時間同其他國家的關係熱絡了起來。
因為……她死的早。
所以她也不知道那個東西在她死後有沒有被他們找了出來。
但這個東西……原本是在溫武的身上的。
至於溫武從何而來的,她也不清楚。
但是,此時,應當誰也不知道這訊息才是,可裴玄寂……為何在溫武回京這日,獨自離開宴席……?
這群人……說他是為了躲她。
對此。
她只想說一句……放屁!
裴玄寂這個人,做一件事情,若說是沒有目的,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相信的。
說她醉了麼?
那她就醉一回又如何?
李月筠拿起酒杯,接連又是十幾杯酒下肚,她原本白皙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紅暈。
居然襯的她原本清冷的臉上多了一種……可愛?
雲暖想阻止李月筠的。
可她卻見她公主那眸子中多了一絲氤氳,“雲暖……本宮也要去……看風景……”
雲暖一時間難以適應這樣的公主,她臉上掠過一絲無助。
夜星聽著一旁的討論聲越發的大,他悄悄地用餘光瞥了一下正醉著的李月筠,他微微搖頭,這懷寧公主醉了,還想著他主子呢……
“哎……這懷寧公主說去看風景……還不就是想去看裴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