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裴玄寂也不知道為何。
每次犯病,都會在李月筠的面前。
弄的,她總是以此嘲諷自己,可自己……卻也沒資格否認。
“主子……我帶你去青雲閣!”
裴玄寂無力地搖頭,嘴角微動,“去了那邊,只是徒增不安。”
說完,他閉上雙眸,不再看秦香。
秦香即使萬分著急,但她更不敢違抗裴玄寂的命令。
因為大家都清楚,主子此時的藥物已經不夠了。
可是,眾人更加不想看到裴玄寂此時這般痛苦的模樣,這樣一來,大家會越發的著急。
“出去。”
秦香有些不忍地皺了皺眉,可是她能聽出,此時裴玄寂的聲音之中,已經帶了幾分冷意,秦香怕自己再次又加重了裴玄寂的病情,只能退了出去。
此時的裴玄寂顯然不會太好。
他的唇角溢位了絲絲鮮紅的血跡,額間也在瘋狂地冒著細汗,他咬著唇,唇間印著齒印,甚至被咬破了皮。
可即使如此,他依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只是……那白色的衣袍已經因為用力過度而顯得異常的褶皺。
—
李月筠出了春香樓,沒見到裴玄寂,她的心情瞬間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平淡。
雲暖依舊跟在她身邊,而莫塵,卻被她打發出去了。
“公主,我們現在去哪啊?”
折騰了一天,此時的天色也漸漸地暗了下來。
可雲暖卻見自家公主沒有絲毫要回宮的意思,雖說她也非常的不想回到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