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寧”說完之後，就沒有再說話了。
女帝眼眸微眯，看向了“懷寧”，“既然鳳羽皇帝把你送來這裡，那朕，自然是沒有把你送回去的道理。”
其實“懷寧”本身，也不想回到鳳羽了。
畢竟，若是回到了鳳羽的話，她並未完成任務，對成文帝來說，她也就沒了利用價值。
對一個沒有利用價值，並且還知道他這麼多秘密的人……最好的做法，就是……殺人滅口。
“懷寧”既然知道了自己將來的結局，自然不會想回到鳳羽。
而對於女帝來說，“懷寧”現在，倒也成了一個可以利用的人。
“你，就暫且留在西涼。”
“文旋，給她安排個住處。”
女帝發完話，文旋便立刻帶著“懷寧”出去了。
無論是在鳳羽，還是在西涼，“懷寧”都沒有選擇或者決定自己命運的機會。
而文旋把“懷寧”帶出去之後，屋內就只剩下了女帝和李月筠兩個人。
李月筠雖然也不怕女帝，但是若是真的要兩人獨處的話，還是會感覺有些不習慣。
特別是……
李月筠現在感覺，女帝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女帝的目光是極具穿透力的，這讓她想忽視都不行。
“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終於，李月筠還是率先開口了。
女帝心底的情緒是非常複雜的，因為眼前的這位皇女，是她和她最為喜愛的皇夫生下的孩子。
但偏偏就是她，從小就失蹤了，而現在長大歸來，卻也沒法再同她的關係親密起來了。
女帝沉默了一會兒，問道“這麼多年，在鳳羽過的好嗎？”
李月筠點了點頭，懷寧這麼多年來，在鳳羽活的可謂是風生水起，被人罵的更是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