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之中還帶了些許小期許。
李月筠瞥了她一眼，輕聲問道，“雲暖，你真的不想跟著麼？”
雲暖點了點頭，那小眼神，期待的呦。
李月筠看著她，當雲暖以為自己這想法能被實現的時候，現實給了她重重一擊。
“不想也得想。”
李月筠的嗓音淡淡的，本是能讓人聽起來十分舒心的那種。
可在此時的雲暖聽來，簡直是如雷貫耳。
雲暖的神色逐漸委屈。
不過，李月筠就當做自己沒看見似得。
任由雲暖在一旁耷拉著腦袋。
不知為何，李月筠此時只想笑。
她在雲暖的頭上揉了揉，“乖乖跟著。”
李月筠頓了頓，繼續道，“順帶……替本宮觀察一下裴相。”
突然間被交代了一項任務，雲暖眨了眨眼，心中也有些好奇，她便把自己被李月筠揉的有些凌亂的頭湊了過去，“啊……？”
李月筠想了想，道，“幫本宮看看，他看本宮的時候，是什麼眼神……”
“當然是不……”軌的眼神啊！
雲暖的突然間中斷，讓李月筠的心底有些好奇，“……不……什麼？”
“回公主……奴婢……當然不知道啊！”
雲暖歪了歪腦袋，一副無辜的模樣。
她方才話都要到嘴邊了，卻突然間想了起來，她今日想要去同自家公主說話的時候，裴相看著她的…那個帶著些許警告和威脅的眼神。
李月筠卻覺得，今日的雲暖有些奇怪。
就連說話，都帶著幾分吞吐的感覺。
似乎剛才，她想說的，也不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