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筠的話在容妃的耳旁響起。
分明是一句平淡的話。
卻讓容妃聽出了幾分陰森的意味來。
“錦妃……當年同我們……都，十分要好。”
容妃愣了半晌，才吐出了這一句話。
“哦？”
“那容妃娘娘相信本宮的母妃是錦妃害的嗎？”
“這……我……我不知道，當年之事證據確鑿……應該……是……吧。”
李月筠輕抿了一口茶。
見容妃這樣，也問不出什麼了。
想要知道的，也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
“容妃娘娘，本宮今日只是因為母妃所託來看一看，容妃娘娘不必多想。”
容妃剛想說些什麼。
李月筠繼續道“容妃娘娘若無事的話，本宮就告辭了。”
容妃的嘴角微動，“公主……慢走。”
李月筠離開之後，容妃的整個人癱軟在了椅子上面。
她的臉色蒼白，雙手還是有些止不住的顫抖。
一旁的宮女見自家娘娘這副模樣，她連忙上前問道“娘娘，您怎麼了？”
剛才懷寧的公主說的話，是讓娘娘想起了以前的蓉德娘娘了嗎？
容妃閉了閉眼，滿臉的疲憊，似乎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一般。
“本宮……沒事。”
“娘娘……您不要傷心了，懷寧公主不是說了嗎？蓉德娘娘還讓她來看看您呢！”
小宮女在一旁安慰道。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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