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黑色得藥丸已經被他給吞了下去。
或許,準確得來說……是被李月筠強迫地給他塞了下去。
裴玄寂的眸中閃過一絲暗色,但終究,也沒有說什麼。
藥效在他的身體裡緩緩地發揮著作用,他的臉色已經逐步變得有些血色了。
看到他好轉,李月筠才出聲道“你這不是病……是毒?”
聽到李月筠的話,裴玄寂目光微閃,“你……知道?”
裴玄寂的話,印證了李月筠心中的想法。
他中的是毒的話,那才能解釋……為何他吃的解藥,是專門針對那個毒的……
李月筠聞到那個黑色解藥的第一眼,就感覺那個味道有些熟悉,但因著時間有些久了,所以她想了半天,才想隱隱回憶起來。
以前。
因為松梁神醫總是讓她去他府中。
而溫父溫母,不知為何,每次都答應他。
於是,李月筠只得隔段時間在松梁神醫那邊住一會兒。
然而。
在住在她府中時間,她也閒的慌,後邊和松梁神醫熟了之後,她就時不時地去幫著松梁神醫去研究一下藥。
而裴玄寂的那個藥,正是松梁神醫眼當時研製了數月的,那幾個月中,松梁神醫頻繁地找她來問一下問題,弄得李月筠對於這解藥的配方,都略知一二。
只是。
當時的這個解藥,卻不是給裴玄寂的。
而是一個蒼梧國的人士,聽他的言詞,是因為慕名來到鳳羽,想盡辦法求了許久,才讓松梁神醫答應。
在松梁神醫研製出解藥之後,那人就徹底消失了。
李月筠也不知道他到底承諾了松梁神醫什麼。
只知道在這之後,松梁神醫的日子,卻也過得越發不安生了。